「本來見家長是挺緊張的,而且你父親還是這樣的大人物。」
瓦那奴兒很能理解陳揚的心情,她也覺得這麼快,有些難為陳揚了。
半個小時後,陳揚與瓦那奴兒來到了天宗寺廟的前面。
這寺廟建築恢弘,處處彰顯佛法莊嚴!
在瓦那奴兒的帶領下,陳揚長驅直入。
他的心裏其實並不緊張。
越是危險,越是鎮定!
這裏已經接近了囚禁沈墨濃和鬼煞的地方。能不能一舉將她們救出來,那看此舉了。
雖然會對不起瓦那奴兒,但陳揚也只有狠心下去了。
天宗寺廟有大殿,也有偏殿。
大殿裏是佛法朝聖的地方,偏殿卻是接見重要人物的地方。
不過聖師也沒有在偏殿接見陳揚,而是在那禪室里。
因為今日之事,乃是關於女兒的私事,所以不適宜在偏殿接見。
陳揚與瓦那奴兒在小喇嘛的帶領下,來到了禪室前。
「父親!」瓦那奴兒在禪室前輕聲喊道。
「進來吧!」聖師的聲音傳了出來,他的聲音淡淡,似乎不包含任何的感情。
當下,瓦那奴兒推門。
她與陳揚進入禪室,那小喇嘛告退。
禪室的門被小喇嘛走時順手關了。陳揚便正式見到了傳說的聖師。
聖師着黑色衣衫,他面目淡淡,但卻有一種無形恐怖的威嚴。
陳揚見了聖師,不自覺的低下頭去。
這個聖師,是要寧天都,左天宗那些師尊還要厲害的存在。
不過這聖師又與華大帝那些人不同,華大帝給人的感覺是溫潤如春風,沒有絲毫的威嚴。
可這是一種無為的狀態!
水無形,無狀,但卻可千變萬化,威猛無敵!
「父親。」這時候,瓦那奴兒對聖師喊了一聲,然後又介紹陳揚,說道:「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做陳揚。」她說的是泰語。
「男朋友?」聖師的臉色頓時不好了,他掃視陳揚一眼,又向瓦那奴兒說道:「才認識一天,是男朋友了?奴兒,在為父的眼裏,你不是這麼草率的人。」
聖師說的也是泰語,所以陳揚完全聽不懂。
不過陳揚卻也是會察言觀色的。
瓦那奴兒看向父親,她說道:「的確是有些快。不過父親您也不是常人,我想您應該能夠理解對嗎?但我有些怪,為何父親您好像不太喜歡陳揚?」聖師說道:「奴兒,你也已經到了戀愛的年齡,你談戀愛,其實為父是喜歡的。不過,為父也知道你的性格。你性子冷靜,甚至有些冷淡。但如今你卻在一天裏跟一個男人確定戀愛關係,為父不能不覺得有問題。」
瓦那奴兒說道:「這太荒謬了。愛情這個東西,像是化學物,一旦是兩種有反應的物質遇見了,那會產生反應。這與時間長短無關,而且,父親,我只是在談戀愛,還沒有到要談婚論嫁的地步。您今天要把陳揚喊來,我覺得您有些冒失,所以我希望您能對陳揚客氣一些。」
聖師微微一嘆,說道:「自古都是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奴兒,為父並不是普通人,沒有人能騙過為父的法眼。你要知道,為父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瓦那奴兒說道:「每一個父親,我相信他都會是為了子女好。但並不是這種好,一定是正確的。這句話,您贊同嗎?」
這兩父女用泰語聊的火熱朝天,陳揚在一邊一個字也聽不懂。
不過馬,聖師看向了陳揚,問道:「英語會說嗎?」
這是說的英。
陳揚馬說道:「會!」
聖師說道:「你叫什麼?」
陳揚道:「陳揚!」
聖師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接近我的女兒?」
陳揚說道:「叔叔,我並沒有接近奴兒,我只是喜歡了奴兒。奴兒是這麼漂亮,這麼善良的女孩,又有那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聖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