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之前愚兄多有得罪,還望你能夠包容和海涵。」
尚可為也不敢太過分,只是說道:「那麼師兄,我是否可以離開這雪牢了?」
逆滄水說道:「當然可以!」
尚可為便被放了出去。
之後,逆滄水和黑面軍師便去找隋尚。
去的路上,黑面軍師臉色陰沉。
「沒道理!」黑面軍師沉聲說道。
逆滄水說道:「我幾乎也以為,陳揚就藏在他的腦域裏面。你的蠱蟲,會不會出錯?」
黑面軍師說道:「我一直在配合蠱蟲搜索,的確沒有。這點我可以擔保!」
逆滄水說道:「看來事實還真是往往出人意表,也許,就在隋尚的腦袋裏。」
黑面軍師點點頭。
逆滄水和黑面軍師來到了隋尚的雪牢裏面。
隋尚正在盤膝打坐。
逆滄水的臉很陰沉,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隋尚睜開眼,他看到逆滄水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畏懼,道:「看來大師兄是要把怒火宣洩在我的頭上了。可,我是你的師弟。我遵照師命,以及大師兄你的命令參與圍剿。也許,我的本事不濟,但我盡了全力。這不是我的罪過!」
逆滄水淡淡說道:「你急於辯解,是想隱藏什麼?我沒有說過,師弟你不忠心。只是,也許敵人藏在了你的腦域裏。」
隋尚說道:「誰都怕死,你想要我說什麼?他不在我的腦域裏,我沒辦法承認。他即便在我的腦域裏,我也不敢承認。可在與不在,都是有可能的。難道師兄你就要因此殺我不成?我的命,是草芥不如?」
逆滄水說道:「我沒說要殺你,不過是你心虛而已!」
隋尚說道:「心虛?當你的小命也籠罩在這種陰影下,你也未見得能比我表現得更好。我鎮定,不鎮定,在你看來,都是有問題的。因為你的主觀意識里,已經認為我有問題了。」
逆滄水說道:「行吧,隋師弟,隨你怎麼說吧。我不打算殺你,但黑面軍師帶來了一隻蠱蟲,會在你的腦域裏進行搜尋。這隻蠱蟲不會傷害你,但你若主動傷害了他,我會認為,你是在包庇賊人。不過,這也不是你的錯。在你死後,你依然能夠進入英靈殿。」
隋尚說道:「好,這樣最好。能夠證明我的清白,黑面軍師,我謝謝你!來吧!」
他顯得無比坦蕩。
但即便如此,也讓人起疑他到底是不是外強中乾,故弄玄虛。
畢竟,逆滄水和黑面軍師可以選擇的已經不多了。
如果隋尚真的沒問題,那麼逆滄水會更難過。因為他將無法再尋到陳揚的蹤跡。
黑面軍師放出了蠱蟲。
在第二天的時候,黑面軍師還在檢查隋尚的腦袋。
但是忽然,雪牢裏發生了一件事情。
這件事便是……
岑落蘭憑空消失了。
這雪牢的一切都在逆滄水的掌控之中,當岑落蘭消失的時候,逆滄水立刻就察覺到了。
他頓時面色大變。
「怎麼?」黑面軍師察覺到了逆滄水的變化,立刻問道。
逆滄水深吸一口氣,說道:「岑落蘭在雪牢裏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黑面軍師駭然。
逆滄水說道:「我們去看。」他說道。
黑面軍師收回了蠱蟲,兩人立刻離開了隋尚所在的雪牢。
去往岑落蘭的雪牢路上,逆滄水沉聲說道:「說起來,岑落蘭還是我的師姐。但是她在大羅宗的時間很少,上次歸來是三百年前,一出手就傷了師父。那些恩怨情仇,義父從不提及。但我知道,義父對岑落蘭是不一般的。若是義父歸來,發現她不見了。到時候,義父肯定會降罪於我。」
黑面軍師說道:「難道是這麼多年,她終於找尋到了出去的辦法?」
逆滄水說道:「誰知道呢?」
黑面軍師說道:「可以用鳳雛晶石演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