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臨,太多的事情要發生了。找我們是一個捷徑,而且他也不用去犯法了。」
陳揚說道:「他這麼一說,那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沈墨濃說道:「我們現在被這個傢伙搞得是疑神疑鬼,猶如驚弓之鳥似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是該秘密殺了,還是怎樣。他說得是挺唬人的,但我們顯然是不能成為他的殺人工具。於是我們又要去排查事情的發生可能性,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可這些事情,查起來都像是無意發生的,背後並沒有陰謀的成分。」
「那他有沒有修為?」陳揚問道。
沈墨濃說道:「白天的時候,他不是在夢遊狀態下,我可以將他看得很透。我知道他是沒有修為的,但到了晚,我覺得這個傢伙是鬼神莫測,完全看不懂。」
陳揚便說道:「任何事情的發生,看似無跡可尋。但背後都會有一個動機和一個目的,我相信,即使他是天道的轉世,那麼這次驚動你們,也是有他的目的。」
沈墨濃說道:「現在是不知道,他所說的目的到底是真是假。」
陳揚說道:「這事沒那麼簡單。」他頓了頓,說道:「這樣吧,咱們現在去見見他。我想要看看他在夢遊前和夢遊後的區別。」
沈墨濃說道:「好。」她接着說道:「我叫袁處吧。」
陳揚點頭,說道:「好!」
隨後,沈墨濃便給袁星雲打了電話。
雙方約定好在精神病院見面。
之後,陳揚與沈墨濃出了房子,下了電梯。「還是別開車了,咱們走着去吧,或則搭地鐵。」
陳揚對這個堵車是心有餘悸的。
沈墨濃說道:「去精神病院的位置很偏僻,不會那麼堵車的。」
「那好吧。」陳揚說道。
這次還是沈墨濃開車,陳揚坐在副駕駛開始思考起這件事情來。
陳揚翻來覆去想了許久,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隨後,陳揚索性什麼都不想了。車子一路開出去,在市區里行駛的時候有些慢,但後來到了郊區那一塊,便是暢通無阻了。
一個小時後,也是下午五點,陳揚與沈墨濃到達了那家精神病院。
袁星雲也剛好開車到了。
外面是一片雪地,大家都還沒開車進去。陳揚看見袁星雲一身山裝,並戴了墨鏡前來。這位國安一處的大佬,看起來像是俗世的一個大老闆。但誰也想不到,他的身份是那樣的不簡單。
陳揚看見袁星雲,會想起袁星雲那神秘的大師兄。那位大師兄,當時還感覺不出什麼來。現在想想,卻是細思極恐。那大師兄當時是長生境第九重了,如今氣運遍佈,不知道已然到達了什麼地步。
「袁處長,好久不見了。」陳揚見了袁星雲,微微一笑。
袁星雲看見陳揚,他的眼閃過驚異之色,道:「才短短一段時間不見,陳揚你的修為已經是深不可測了。我完全看不透你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陳揚一笑,說道;「袁處客氣了。」
袁星雲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叫我老袁,我會覺得親切一些。」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那我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是現實,以前陳揚叫老袁只敢私下叫。因為他的修為遠遠不如袁星雲,但現在,他是可以很坦然的叫老袁了。
雙方互相寒暄一陣,隨後便一起進入了精神病院。
這精神病院前面是花園,這花園很是空曠。其實精神病院的四周都是很空曠的。
燕京這幾天一直在下雪,所以花園裏也是一片雪地。雪地里有幾個病人在閒聊,看起來,他們都很正常。
而且,到了這裏,陳揚也不敢以不正常的眼光看人。因為精神病人不管是處於正常階段還是不正常階段,都是很敏感的。
陳揚也知道,凡是精神病人,大多都是受過很強烈的刺激,最後導致腦電波混亂等等,所以才導致了行為失常。當然,也有先天性是腦細胞混亂的,那種一出生下來是痴呆兒,或則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