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磕頭:「前輩,您之前說自己是從紅龍鎮殺出來的,還說殺了巴彥圖和他手下的上千士兵,我當時不信,現在我信了!」
周元慶大聲道:「如今咱們夏國山河淪陷,百姓流離失所,每次草原韃子攻城,佔領城池之外,城內百姓百不存一!前輩,您有如此神兵利器,又有這等驚天本領,還請您為我們這些沒爹媚娘的孩子做主,殺了這些草原狗韃子,為百姓們報仇!」
李俠客哈哈大笑:「想要報仇?你們自己的仇,要自己報才是,我一人難道還能滅一國不成?」
周元慶不住磕頭:「還請前輩發發慈悲,救我們一救!」
他之前聽李俠客說殺了上千韃子,只覺得李俠客吹牛,如今陪同李俠客從得意樓一直戰到現在,眼見李俠客手中火器不斷,護身罡氣連草原人射來的羽箭都穿不透,竟然在漫天箭雨中猶如閒庭信步,直面幾千強兵。
到了這一步,周元慶已經把李俠客當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義軍已經快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大夏國眼看就要亡國,即便是有一線希望,周元慶都不願放過,此時他已經把李俠客當成了可以拯救大夏的救星,因此跪在李俠客面前哀求不已。
李俠客見他心誠,忍不住嘆了口氣,輕聲道:「起來吧,先隨我走一走,無論什麼事情,都得等我與呼羅跋做上一場再說!」
他說話之時,也不見他作勢,便有一股真氣從身上發出,把周元慶託了起來,道:「且隨我一路北行,先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高手,至於為南朝百姓報仇?那也容易,咱們一路北上,但凡有屠城之舉的草原軍隊,那便直接殺了!若是沒有屠城,只是正常戰爭,那就放過他們,留給你們去解決。」
周元慶驚喜交加,道:「一切聽從前輩吩咐!」
李俠客笑道:「那好,這得意樓的河豚我還沒吃呢,反倒殺了這麼多人,當真晦氣。你且找人把這城市清掃一遍,我先去得意樓用飯,明日咱們便出發,去下一座城池!」
此時這泗水城內隱藏少量的義軍,這幾天金帳汗國的高手來泗水城,目的便是捉拿這些人,結果還未把這些人捉到,便被李俠客一個人把整個城市都端了。
李俠客與草原兵士交戰之時,這些人就在不遠處觀瞧,眼見的李俠客如此勇猛,所有人都看的熱血沸騰,恨不能自己就是李俠客,自己就是殺退這些韃子的絕世高手。
因此周元慶稍一聯繫,這些人便齊齊現身,準備面見李俠客,願意為李俠客效犬馬之勞。
「行了,我也不缺屬下,這些人我就不見了。」
李俠客懶得見這些義軍,他來這個世界的目的是報仇,倒不是想要成為什麼首領,他連皇帝都當了一兩回了,實在懶得再搞什麼爭霸的事情,這個世界的南朝雖然岌岌可危,但畢竟不是李俠客的立身之地,他倒沒有太多的代入感,為了這麼一個陌生的國度而率領義軍抵抗金帳汗國,李俠客實在是興趣缺缺。
如今這個大夏國,幾乎已經被金帳汗國滅國,李俠客若是想要幫助南朝復國,這其中的難度實在太大,而且義軍只是義軍,並不是南朝皇帝旗下的武裝力量,真要是想要與金帳汗國交戰,首先就得弄死這南朝剩下的一群人,否則名不正言不順的,早晚出問題。
先內訌爭老大,然後再殺外敵建國,這橋段歷史上層出不窮,李俠客實在懶得這麼搞,可若是不這麼搞的話,還真不好弄,因此他非常不樂意參與什麼組織,老是陰謀詭計的鬥來鬥去,實在沒有什麼意思。
可他的名字叫做「俠客」,本性最好打抱不平,如今草原金帳汗國欺凌弱小,手段又如此毒辣,他要是不出手的話,心裏也有點過不去。
周元慶帶來的人李俠客不想見,但畢竟也不能一點都不理會,見面前的周元慶一臉忐忑,李俠客笑道:「這樣吧,這泗水城和紅龍鎮,就算是我送給義軍的禮物了,你們若是人多的話,那就先把這兩個城佔了,當做根據地,慢慢的發展吧。」
周元慶聞言大喜,隨後沮喪道:「草原雄兵百萬,我們義軍兄弟在暗地裏搗亂還成,若是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