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晴問:「又心疼啊?」
齊清諾聲明:「有名分的時候我可是隨便你,現在是朋友,是顧問。」
楊景行沒自尊的,還陪笑臉:「晴兒還是把我當自己人。」
年晴很不屑:「是你非把自己當三零六的人,我不打笑臉人。」
感覺是回到正常狀態了,好些女生也呵一下,年晴繼續宣講:「很簡單的事搞那麼複雜,何必呢?今天楊景行和媛媛去外地了,明天彭一偉在齊清諾車裏……這種事留給別人去說吧!朋友是幹什麼的?剛分那會兒都來問我,怎麼了怎麼了?我能說什麼?兩個人的事,他們自己做決定了,齊清諾楊景行是比我們草率幼稚的人嗎?」
齊清諾提醒:「可不可以打住,真的有點偏題,立個規矩,不准吹捧。」
楊景行渴盼的:「別啊,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女生們呵一下,年晴展示:「你們好好看看這兩個沒心沒肺的,還替他們操心,值得嗎?」
柴麗甜呵呵:「因為我們達不到這種境界,所以不能理解,所以才關心……」
齊清諾真不高高興了:「甜甜,剛剛才表揚你。」
柴麗甜說明:「我是諷刺你們嘿……」
年晴搖頭:「別掩飾了,根本一丘之貉。」
大夥有點樂,劉思蔓和高翩翩同時聲,然後又互相謙讓,王蕊做裁判:「翩翩先說!」
高翩翩又要準備:「我要說的是……怪叔說友誼對三零六很重要。上次我的家事,那天,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那麼,那麼恐慌,無助,那麼丟人。其實那天還早之前,就是因為這些事,我已經心力憔悴,真的覺得快崩潰了……但是就是因為那天生的事,讓我真正感受到了集體的溫暖……」
齊清諾好笑:「怎麼一個比一個過分。」
高翩翩怒目相向義正辭嚴:「真心話!因為你們可能體會不到我當時的心情……就是在你最無助最痛苦,最雪上加霜的時候,能有這麼多朋友願意為我挺身而出,願意原諒我,體諒我,沒人怪我,老大的爸爸媽媽也非常好……這些事反而給了我勇敢去面對的勇氣,讓我不再害怕……如果是以前,昨天那種情況,以我的性格和價值觀,我是不會說什麼的,但是昨天我給郭菱打電話,跟她說了很多……因為我覺得我們現在擁有的這一切真的太寶貴了,需要我們每個人用心珍惜呵護。不妨假設,如果我們失去了老大的領導、失去了顧問的關心,失去了我們之間一直以來的友情,我想問,還有意思嗎?」
大家當然是沒意思的表情,幾個女生還搖頭,劉思蔓說明一下:「翩翩不是針對郭菱,昨天在群里就說了,我每個人都有可能,都會有不注意不小心的時候……」
高翩翩不得了:「昨天是小事,我對集體造成的名譽損害更大,影響更惡劣,大家也能包容我……我跟郭菱也是這麼說,怕的是小事變成大事,太多的人在看着我們,同樣有很多人在看着喻昕婷,看着老大,看着怪叔。為什麼怪叔這麼着急來,因為如果有什麼不好的事傳出去,別人最先笑的不是我們,而是他,最丟人的也是他……如果我們連他的名譽也不能維護,還談什麼感恩回報?」
好些女生贊同的樣子,楊景行卻為難了:「翩翩說的是對外影響……其實我在這方面本來也沒什麼好名譽,自己有問題,朋友再怎麼維護也是白搭。所以,先從自己身上找問題,我今天就是說自己的問題,我不想你們被我的問題的連累,受不好的影響。」
於菲菲惋惜:「怪叔就是太寬於待人了。」
楊景行苦笑:「我從來沒嚴於律己……甜甜說偏見源於不了解,其實你們也不了解我,齊清諾了解我,喻昕婷了解我,她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做過些什麼事,所以才有分手才有絕交……」
齊清諾嚴肅地提醒:「你適可而止。」
何沛媛開口就比較大聲:「他的意思不要因為對他的不了解,就對分手和絕交有誤解!菲菲你別理他……」
楊景行還沒完呢:「郭菱如果對喻昕婷有什麼誤解,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