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盛產流星式作曲人的國度里,校長能當之無愧的稱謂作曲家了。可是同樣是作曲家,校長只是圈子內的。
丁桑鵬呢,他既是人民的作曲家,也是國家的作曲家,更是作曲家的作曲家。丁桑鵬的通俗歌曲能唱遍祖國大江南北,而古典作品也能演遍北美西歐。
現在還活着的國人作曲家,也只有丁桑鵬,能讓幾乎每一所西方音樂院校的老師和教科書都不得不提,甚至深入研究。
丁桑鵬環顧四周,有很老人的語速對大家說:「學生的節日,他們年輕充滿活力,像陽光下的小樹,茁壯成長,也需要我們的關注。老師是園丁,我們都可以是老師。」
大家紛紛贊同。
丁桑鵬又說:「我很願意和學生交流,我不怕老,你們就更不要怕,我們一起和學生們過一個節日。」
群情激動。
丁桑鵬問賀宏垂:「楊景行和齊清諾,在嗎?」
老人話音未落,龔曉玲就回頭叫了:「楊景行,你們過來。」
眾人看這兩個學生,發現他們笑得挺甜蜜。兩個學生幾步走過來,通過眾人讓開的道路到丁桑鵬的面前。
楊景行伸雙手跟丁桑鵬鞠躬問好:「丁老,您好。」
丁桑鵬笑着點點頭,又跟等候着的齊清諾握手,說:「謝謝你們,不知道歡不歡迎我們?」
大家熱烈歡迎,齊清諾燦爛地說:「歡迎您,謝謝您,歡迎各位前輩。」
楊景行點着頭給笑臉,兩邊的老師朝自己的學生靠攏。
丁桑鵬對賀宏垂說:「賀宏垂算我的學生,可是教學,你比我好。」
賀宏垂可受不起:「您過獎了,都是您的學生。」
楊景行說:「我也是。」
齊清諾笑:「我也是。」
丁桑鵬點頭:「也都是老師,我給你們介紹。」
一個挨一個,丁桑鵬親自介紹學生,這些個專家前輩們都恨不得伸雙手跟楊景行和齊清諾握手了。
齊清諾和楊景行風格一致,對每個認識的前輩實事求是地恭維幾句,而且配合得很好。賀宏垂和龔曉玲笑得越來越燦爛,他們一上午功夫沒白費。而且幾個前輩都表示已經看過楊景行和齊清諾的作品了,並給了一定的肯定和表揚。
輪到張家霍的時候,楊景行笑得更燦爛了,對丁桑鵬說:「張指揮我已經認識了,他給過我很多幫助和鼓勵。」
丁桑鵬點點頭:「是應該認識,好。」
楊景行又說:「不過還是要謝謝,歡迎。」朝張家霍伸手。
張家霍手臂抬得有點延遲,笑容也不燦爛,僅僅點點頭而已。
然後齊清諾也朝張家霍伸手:「謝謝你,張指揮,請你多批評。」
張家霍再次握手,但不點頭了。
介紹完了後,丁桑鵬對齊清諾說:「我好想再聽一次你們的演奏,可是不知道你們有不有時間……」
齊清諾點頭:「有,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丁桑鵬高興:「那我就對得住朋友了,他們不枉此行。」
齊清諾笑:「我們儘量。」
聽到這話,校長連忙跟手下交代幾句,剛忙去準備。
然後丁桑鵬就去和別人講話了,也沒過分關懷楊景行跟齊清諾。沒一小會,又有兩輛車來了。丁桑鵬再次給楊景行介紹,讓其他人順便你認識一下。
新來的幾位沒那麼大官職,但是卻讓這些人又集體歡迎。比如丁桑鵬稱之為「老朋友」的作曲家唐青。
唐青楊景行知道,六十多歲快七十了,但是看起來比丁桑鵬年輕有神了好多。唐青是台灣人,據說旅居歐洲但是到處遊玩,曾經長時間任職巴黎高等師範音樂學院高級作曲班教授。
有人說真正成功的藝術家是不會當老師的,但是唐青就不是這樣。他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不過對中華民族音樂的貢獻幾乎能和丁桑鵬比肩,只不過其他方面沒那麼輝煌而已。
最先進入歐洲頂級音樂廳,用中華民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