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解釋後帶着楊景行出去。
「說了不用了。」胡以晴皺着眉頭責怪馬上就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楊景行連忙勸:「今天不能不開心,就讓我和新娘子合個影吧。」
高建安撫馬上就要成為自己妻子的他人:「一下就好,很快……」
之前攝影沒拍到楊景行道賀的場景,高建東心思縝密要求補拍。於是楊景行出去,重新大步走進來,不被很近地跟拍鏡頭影響,滿臉歡笑朝胡以晴伸手:「胡老師,恭喜你。」
胡以晴笑得燦爛不做作:「謝謝楊景行。」
楊景行又祝賀高建東:「恭喜你,娶到我們的美女老師。」
拍完影像,楊景行又站在胡以晴身邊,留下照片。
楊景行回去往座位上走,大提琴女生看到他了,兩片翻飛的嘴唇似乎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繼續,終究沒止住,但是收斂了很多:「……反正是很難遇到的很優秀的作品,都特別有信心!」
齊清諾看着楊景行笑得有些無奈,陸鴻羽則無視他,繼續跟老師們透露:「今天的研討會他本來必須參加的,學校特批了才能來的。」
楊景行突然襲擊:「你怎麼知道?」
陸鴻羽沒被嚇倒,還理直氣壯:「喻昕婷說的。」
幾位老師都看着楊景行,似乎這是個陌生人,教研室主任熱情一些:「快坐……正聊你,呵……」
楊景行歉意說明:「浦音有一點很好,學生都互相鼓勵,可是有時候鼓勵難免變成吹噓。」
陸鴻羽嚴肅搖頭:「不是!」
齊清諾笑:「有誇張成分,沒那麼大名氣。」
大提琴女生說:「他不願意出名!」
一個老師嚴正點頭:「胡老師當時也這麼說!是真的!」
陳老師疑問:「那怎麼沒說起過這些事?」
小提琴女生也問楊景行:「胡老師不知道《就是我們》和奏鳴曲?協奏曲!」
楊景行挺看得起自己:「我還想什麼時候請胡老師聽音樂會,看能不能是個驚喜。」
陸鴻羽說:「這麼多機會,六號就可以。」
齊清諾知道:「肯定蜜月旅行去了。」
教研室主任遺憾:「說四號就出發,去歐洲,批假到二十一號!」
陸鴻羽也惋惜:「可惜我們是年底去歐洲。」
大提琴女生呵呵:「我們,不一定。」遇上好事,像她們這種練學生作品的替補選手就得自動讓位了。
老師關心:「楊景行的創作也去歐洲演出?」
齊清諾搖頭:「不一定。」
另一個小提琴有信心:「肯定沒跑!」
楊景行跟老師們解釋:「也是一種教學活動,學生作品校外演出很平常。」
系主任移了移椅子,身體前傾顯得親熱一些:「景行,看在胡老師的面子上,母校和浦音的合作教學,你要出點力幫點忙……你就充分說明了尚浦有真正喜歡音樂而且有天賦的學生。」
老師附和,楊景行卻為難:「我也還是個學生,學校的事說不上話。」
教研室主任笑:「你同學已經說了,你是浦音最有影響力的學生,學校很重視你的意見……」
大提琴女生糾正:「是重視他的音樂才華。」
主任呵呵:「一樣嘛,尚浦的學生會主席,學校的很多學生事務也能說上話嘛。」
楊景行說:「如果真有什麼我能出力的,您讓胡老師安排就行。」
老師們表揚,還感嘆:「都能講課教學了,成作曲家了!」
楊景行擺手:「遠遠不是。」
小提琴女生說:「可能作品數量還需要積累,不過水準已經超越許多了。」
楊景行勸:「別說了,不然老師們還以為浦音沒什麼人才。」
教研室主任是個熱愛工作的人,急着和楊景行商量一下,聽他的意思,浦音好像對尚浦並不太重視,去年派兩個人在尚浦看了一次學生表演後就沒什麼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