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茹雲甜蜜一笑。
幾個時辰後。
一座小木屋修建完畢。
兩人都是天人,修建房屋不過是手到擒來,順便丟了幾塊禁制羅盤,免得有人過來打擾。
秦立習慣性的坐在青岩之上,遍觀首山,就這麼一塊適合落座的石頭:「壽元將近的人,非常的瘋狂,雲虹子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咱們得努力修煉。」
白茹雲溫柔似水,摟着愛人,酥聲道:「那個,我們就不能空閒幾天嗎?」
「那空閒的幾天,你想做些什麼?」秦立捏了捏妻子的臉頰,溫潤如玉,絲滑如雲。
白茹雲俏容微微泛紅,喃喃道:「我都聽你的!」
這已經非常明示了。
「行啊!」
秦立自然聽得出話外之音。
反身一樓,這幾天可不會放過這隻溫順小綿羊。
時間流逝。
首山仿佛被遺忘。
二人世界中,白茹雲每天都無比幸福與滿足。
秦立非常享受和妻子的時光,但在愉悅之餘,不能忘記修煉,借着首山之威,他劍道,器道,丹道齊驅並進。
除此之外,秦立還來到松樹之下,但是無名師兄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好像是一陣風,悠悠而來,無形遁去,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一天!
秦立霧中讀書。
忽然感覺遠處有異動。
「我們設下的禁制被破壞了!」
秦立心頭一顫,急忙提劍,帶着白茹雲出去。
結果一瞧,原來是上官焚,一副拽拽的模樣,騰着火焰,撕裂禁制,直直衝了過來。
秦立有些失望,低聲喃喃道:「還以為是無名師兄回來了,沒想到是惡客上門。」
「喂,獨孤無敵,你又在自言自語什麼?」
上官焚居高臨下,鼻孔看人。
又?
秦立納悶道:
「我什麼時候自言過?」
上官焚譏笑道:「上次我過來一趟,你居然對着松樹自言自語,實在可笑。」
秦立臉色劇變,嚴肅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對着松樹自語。之前是和無名師兄聊天,你應該也看到了,樹下那位古樸自然的老人!」
「你有病吧!」
上官焚眉頭一挑,罵道:
「我自始至終都沒看到什麼老人,就看到你對着松樹一臉恭敬。莫非是你一個人孤獨太久,得了臆症,幻想出一個陪你聊天的老人。」
這下子。
秦立徹底慌了。
上官焚竟看不到無名老人。
仔細想想,除了自己之外,再無人見過師兄。
「這事有些詭異啊!」秦立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我不可能產生幻覺啊!
莫非是遇到了一些不詳,獨孤老魔曾經說過,出入過天地神秘的封天師,晚年會遭遇邪門詭事,可是我才去了兩次神秘,不應該啊!
「或許只是一場緣分,隨風逝去!」秦立看着手中的蒼青石令,也不去深究什麼,就當是做了一場夢,遇到一個有趣的人。
「喂,你有沒有聽說說話!」
上官焚不耐煩道。
「有事嗎?」
秦立收好令牌,淡淡問道。
上官焚直接道:「你們這一屆也是走了狗屎運,宗門為你們提前開啟金烏巢,跟我去一趟夏器峰吧!」
「為什麼是你來通知我。」秦立有些納悶,上官焚天人九重,居然特地大老遠跑來通知,總感覺有問題。
「你去了夏器峰,就知道了!」
上官焚戲謔一笑。
隨即。
他騰空而去。
秦立遲疑一會兒。
便決定去夏器峰走一趟。
葉擎蒼曾經說過,金烏巢深處地心,孕育純淨的離火精華,能凝聚十丈日輪。
「只可惜師兄不再啊!」秦立看着空蕩蕩的松樹,心裏有些落寞,他還想詢問一下,有什麼法子能凝聚十二丈日輪,看來是沒機會了。
他有一種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