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暖就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她和簡的事情。
有些話難以告訴顧寒州,不想增加他的壓力,還好她還有白歡歡,不至於悶在心裏,憋着難受。
「簡」
白歡歡聽完前因後果後,狠狠蹙眉。
「他現在不僅痛恨顧寒州,還恨着我,這一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感覺他和威廉肯定有所行動,但到底要做什麼,我不知道。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只怕不好對付。」
「的確是個難題,簡讓人忌憚,溫言也說過,顧寒州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可能就是簡。你說是不是真的有上輩子,兩個男人和你愛恨糾葛,上輩子沒解決完,牽扯到這輩子」
「我怎麼知道」
她泄氣的說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去找紀月啊」
「找她」
許意暖不明白,但是白歡歡已經有所行動,直接打電話叫紀月出來喝茶吃點心。
紀月回去後,被紀年關在家裏,寸步難行。
要不是白歡歡來約,她也不知道自己猴年馬月才能出來呢。
紀月一看到她們,激動地抱了一下,道:「感恩啊,多謝姐妹們仗義相助,以後但凡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吩咐」
「好啦,來找你也是有事的。你算出了他們這輩子的糾葛,能算出上輩子的」
「你真當我是神仙啊,我要是這麼厲害,我至於和我哥嫁不出嗎」紀月吐槽道。
白歡歡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雞賊的笑。
「我不需要你算得出,只要你嘴巴會說就行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紀月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許意暖也是迷糊的,不知道白歡歡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白歡歡笑而不語,而是打了個響指,神秘兮兮的樣子。
一個小時後,紀月親自拜訪凱特林。
自報家門後,沒過多久就被人接待進去。
很快,她就看到了簡。
從霧島別過後,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哪怕陽光照耀在他身上,她也覺得這人身在黑暗,無法自拔,註定於惡魔為伍。
她只有兩種人算不出因果。
一,和自己牽扯太多的人,無法辨其命運。
二,就是磁場太強大的人,命運已經無法牽絆他們的步伐,決定權早已掌握在他們自己手裏。
紀年是第一個,顧寒州和簡,屬於後者。
一開始,她還能捕捉到一星半點的碎片。
隨着時間的推移,命運都要在強大的人面前,俯首稱臣。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話一出口,帶着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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