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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血族……鴻原聖者竟然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天吶!怎麼可能,鴻原聖者乃是血神教的刑法長老,怎麼會是不死血族?
「掌管刑法,卻是不死血族。那麼,每年冤死在他手中的血神教弟子得有多少?那些死去的弟子,恐怕全部都被他吸乾了鮮血。」
所有修士,全部都感覺到後怕。
同時,他們又無比憤怒,暗暗思考之後,覺得這些年很多血神教弟子都冤死在刑法堂,多半是被變成了鴻原聖者的血食。
「幸好神子殿下將他糾察了出來,要不然,血神教還會遭受更大的損失。」
在這一刻,風向生變化,原本那些保持中立的修士,全部都對張若塵另眼相看。
教中,沒有人現鴻原聖者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顧臨風卻將他識別了出來,並且除掉,難道還不能說明顧臨風的能力?
張若塵的目光似刀,道:「地元法王,你是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解釋?」
被一個準聖質問,地元法王感覺到相當惱怒。不過,他也看出顧臨風這個小子很難對付,必須小心應對,絕不能陰溝裏翻船。
地元法王壓制住心中的情緒,沉聲道:「鴻原聖者雖然是老夫的弟子,但是老夫並不知情,也被他蒙在鼓裏。怎麼?你難道懷疑老夫也是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張若塵淡淡的道。
這個時候,海冥法王終於睜開了眼睛,笑了一聲:「臨風這孩子的確有些無禮,可是他說的話卻並不是沒有道理。據本法王所知,鴻原聖者能夠成為刑法長老,全靠地元法王的扶持。地元法王怎麼擺脫得了嫌疑?」
「海冥法王那個老匹夫真會挑選時機,竟然在這個時候向我難。」地元法王的眼睛一縮,意識到不妙。
張若塵自然也知道,海冥法王是想趁此機會對付地元法王,就算無法將他置於死地,也要讓他失去爭奪教主的機會。
那就再加一把火。
張若塵道:「地元法王的修為高深莫測,又與鴻原聖者朝夕相處,沒有理由看不出鴻原聖者是不死血族吧?」
地元法王沉吼了一聲,道:「整個血神教,除了你,誰看出鴻原聖者是不死血族?說起來,本法王倒是想要問一問,以你的修為,怎麼能夠看出鴻原聖者的身份?」
張若塵的確是學習了《血族密卷》上面的一些秘法,可是,還沒有達到看一眼就能將不死血族聖者識別出來的程度。
他是通過先前的交鋒,看出鴻原聖者身上的一些細微破綻,才做出判斷。
不過,張若塵相信在場的不死血族潛伏者,應該都很想知道地元法王問出的問題。
所以,他將精神力完全釋放出來,觀察在場每一個修士的神情,凡是神情異樣的修士,全部都記了下來。
與此同時,張若塵不緩不急的說道:「本神子的確是掌握了一種秘法,可以識別出不死血族的潛伏者。」
「是嗎?還請神子殿下將那種秘法公佈出來,今後,我們遇到不死血族的潛伏者,也能夠有所防範。」地元法王冷聲道。
「那種秘法就是……」
張若塵故意拖長了語氣,觀察眾人的神情,半晌後,才說道:「一定要用心去觀察。」
「用心去觀察?」
這算什麼秘法?
在場的修士,全部都覺得顧臨風是在戲弄他們,根本沒有說實話。
不死血族在血神教的勢力很龐大,若是,張若塵真的將《血族密卷》公佈出來,恐怕立即就會爆大戰。
到時候,即便血神教能夠將不死血族清除,也會元氣大傷。
況且,張若塵還不太清楚,血神教的不死血族到底有多麼龐大的勢力,萬一不死血族反將血神教給滅了呢?
張若塵不敢冒那麼大的險,只得使用溫水煮青蛙的手段,一步一步慢慢將不死血族的勢力減除。
元星長老終於再次言,道:「無論怎麼說,此事地元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