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親自端進來不得了嗎?」蕭拓酒蟲子被勾起,一口不到肚子裏總覺得心裏要癢死了,所以不顧反對,就要抱走。
子安淡淡地道:「大將軍,把酒放下。」
蕭拓怔了一下,「放在屋裏礙地方,房間本來小,不好走動。」
「稍等一下!」子安站起來,把那碗用消毒棉花浸泡過的酒倒回罈子裏,「這一次用不完,別浪費了,下次繼續用。」
她淡淡地掃了一眼蘇青緋紅的臉和桌子上那一碟花生米,慕容桀身上也有濃烈的酒味,剛才他讓蕭拓把酒放下的時候,口氣都是濃濃的酒氣味道。
這壇酒已經不能用於消毒了,但是,廢掉它,總比讓慕容桀偷喝好,燒刀子烈性太過,他傷勢未愈,這種高度酒會加速血液運行,導致心臟肝臟加重負擔,如今一天三次的藥,已經使得肝臟和腎臟負擔過重,再偷偷飲這種烈性酒,這藥就白喝了。
蕭拓看着她把消毒過後的酒倒回去,人都快瘋了,他篤定夏子安看出他們兩人喝了酒,也知道自己還沒喝,他走過去,抓了一把花生放入口中,炒花生的鹹味在唇齒間徘徊,齁咸齁鹹的,他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女人,心腸太冷酷。」
「嗯?」子安冷冷一笑,「怎麼個冷酷法?大將軍直說便是。」
蕭拓又不好說他們想偷酒喝,也說不出子安的冷酷來,看着慕容桀,「王爺你說,她是不是太冷酷?」
慕容桀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打了個哈欠,十分無辜地說:「睡一覺,吃飯再喊本王。」
他霍然扭身看向蘇青,蘇青已經快步出了房間,留給他一個銷魂的背影。
「大將軍可以把酒罈子抱出去了。」子安坐下來說。
蕭拓轉身就走了,「累!抱不動。」還抱出去做什麼?才不要喝擦過身子的酒,那傷口有膿。
他剛出到門口,便聽到子安悠悠的聲音響起,「對了,今晚的菜很豐盛,大將軍去問問外面的侍衛,能不能弄點桂花陳釀來下菜?王爺的傷勢好多了,烈酒喝不得,喝點桂花酒還是可以的。」
蕭拓猛地轉回頭,笑逐顏開地道:「真的?能,一定可以弄的,本將這就去,今晚咱得好好敬大小姐一杯,這幾天,您辛苦了啊。」
說完,歡天喜地地出去了。
子安搖搖頭,沒好氣地笑了,誰曾想這戰功赫赫的冷麵大將軍,竟有這般可愛的一面?為了一口燒酒,也真是難為了他了。
回過頭,便見慕容桀把頭轉過來看着她,眼底有光芒,見她盯着,他又打了一個哈欠,「睡一下,吃飯叫我。」
妃醫天下夏子安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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