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我不是她,腿長在她的身上,她去哪裏,你做父親的干涉不了,我做母親的又如何能干涉?更不可能知道。」
「袁翠語,我與你的恩怨,先拋在一邊,她現在可能有危險,你告訴我,她在哪裏,一場父女,我也不希望她出事。」夏丞相暗沉地道。
袁翠語搖搖頭,「不知道,不過,要說她有危險,我倒是覺得,她若回到這相府還會更危險一些。」
夏丞相本想好好地跟她談,沒想到她給臉不要臉,當下便慍怒了,「袁翠語,本相好聲好氣地與你說話,是希望我們和離之後也不要變成仇人,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相爺這邊敬酒,我還真喝不下,我不知道子安在哪裏,你也不要來問我。」袁翠語拿起,「失陪了!」
夏丞相站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狠狠地甩到一邊,厲聲質問:「說,夏子安在哪裏?」
袁翠語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抬頭看着那張陰狠的臉,那張臉上若隱若現縱橫交錯地佈滿青色的血筋,她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像一頭窮凶極惡的狼。
或許,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我不知道!」袁翠語一字一句地道,連寒心的感覺都沒有了,才知道自己真的不會再被這個人影響情緒。
夏丞相呲牙冷笑,忽地出手拉住她的頭髮使勁地往牆上撞,嘴裏咬牙切齒地逼問:「說不說?」
「不知道!」袁翠語努力地不讓自己暈過去,艱難地道。
他冷笑,「好,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骨頭硬。」
他這一口氣,已經忍得太久了,他恨毒了袁翠語的嘴硬,在她口中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好聽的,都是拒絕,狠冷。
他使勁拽她的頭髮,竟生生地拽下來一縷,又是一推,袁翠語整個人撲在桌子就尖角上,她的身子軟軟地滑落,嘴裏溢出鮮血。
但是她眼底有倔強的光芒,扶着椅子,她站了起來,努力站直,「我說不知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是不知道。」
他瞧着那張倔強的臉,怒火竄起,已經不僅僅是因為質問夏子安了。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老夫人那句話,在他的腦子裏迴蕩,但凡她能幫你半點,也不至於這樣。
是的,她的父親是袁大學士,在朝中有巨大的人脈,而她袁翠語也是享譽大周的才女,多少人為賣她的面子,但是,這些年,她除了吃醋嫉妒,還做過什麼?
恨意升起,毒心便生。
妃醫天下夏子安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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