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一樣。
一個月後,我被樊生父母給賣了,賣給了同村的一個光棍老頭,年紀很大,看上去非常猥瑣,我剛開始不願意,但他們就強行把我拽着送到了他家,老頭給了他們三萬的彩禮。
他們拿着錢走了後,老頭怕我跑了,上來就把門給反鎖住,然後拿着繩子將我給綁在床上,將衣服快速脫光,狼吞虎咽的盯着我,而且他完全不懂溫柔,非常暴力,想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跟我發生關係。
我死死地睜着一雙眼,心裏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樊生雖說是個啞巴,便也算是個年輕人。雖然有點傻氣,也知道對我好。
可是眼下這個老頭,如何叫我甘心!
不過,身上被他綁得結實,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在我身上蹂-躪。
然而在他脫了褲子,趴在我的身上,剛一用力就可以霸佔我的時候,突然,跟之前一樣的場景出現了,他嘴巴開始不斷的抽搐起來,接着身子開始變得僵硬,猛的咧着頭往邊上一倒,渾身發顫。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呆呆地看着他,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他就跟被什麼着魔一般,特別痛苦,兩隻手不斷的深入到自己的嘴巴里,然後往外扣,嘴裏支支吾吾的想說着什麼,但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到後面,他就跟瘋了一樣,用手鎖住自己的脖子,昂着頭,猛的一鎖,當着我的面,嘴角流出大量的白色口沫,再也沒了動靜,保持着那扭曲的姿勢,無比地嚇人。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骨悚然,開始拼命地喊救命,但半夜誰也聽不見,也沒有人過來看一眼。
我急的在床上磨蹭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繩子給磨斷,失魂落魄地從老頭子家跑了出去。
夜很黑,沒一點月光,外面吹起了寒風,家家戶戶就跟死一樣的寂靜,偶爾傳來幾聲家犬的嗷叫……
我跑出去後,幾乎沒一點方向,在村子裏兜了好幾圈,但都像之前那般繞了回來,逃離不開這個鬼地方。
到了下半夜我害怕得瑟瑟發抖,想着這一連串離奇的事件發生在我的身上,感覺既不可思議又無比地驚悚,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像篩糠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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