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我就是我!

了。

    而老子裏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很多後世的解讀批判老子的復古思想。但是如果文本原典的次生層解讀,形而上。民至老死不相往來。象外之意。乃是無為的境界,順其自然的境界。是一種萬物自化的,君子自強不息的恬淡。

    黃庭堅,詩學道路的轉變,詩風的轉變。這些都是內在的心靈史的外化,根本原因還是詩人本身閱歷的增長,人生感受的加深,人格修養的提高。最終人生境界的成熟。

    聖人一出生就是聖人嗎?不是,難道聖人就不犯錯嗎?

    詩風的轉變。創作風格的分野,氣息流露的轉變。

    一個人藝術生命的成熟,是一種靈魂蛻變的歷程,蘇軾絢爛至極之後歸於平淡,黃庭堅晚年詩風由之前的生硬險怪歸於平淡,王安石的創作早期也是鋒芒畢露而後有一種收斂。平淡是宋代文學的一種整體性追求。

    而這種追求,這種可以用創作分期來顯化的平淡之路,一種被後世心學稱作煉心的修煉,這樣的人生才是意義。一成不變的創作風格,就意味着沒有前進,就意味着作家人生境界始終停留在一個水平線上,這本身就是一種倒退,因為你原地踏步,別人卻已經前進了。

    所以說,心靈蛻變史,在張俊義看來是可以在宋代多數文人的創作中看到端倪的。

    人生的意義也許就是要有一種心靈的救贖和蛻變。這便是人生的終極目的。否則都不算是活着。

    就好像在張俊義看來,屈原的作品風格始終如一,根本沒有創作分期之說,這透露出詩人內在心靈的始終生活在痛苦地獄裏。

    戰國時期,人類的心靈,儒釋道的精神文化,還沒有發展起來。

    如果屈原能夠接受儒釋道思想的調和,不至於走上極端,投河自盡。屈原在詩歌史上有一定的地位。但是屈原的美學意味,對於生命的歸宿與終極撫慰是遠遠比不上陶淵明和蘇軾等人的。這與時代,精神史發展等局限是密不可分的。畢竟屈原的時代,沒有平淡這種說法,沒有學術文學的積累,沒有後世魏晉風流對於人性的解放。


    精神文明積累到宋代,已經獲得了很好的回答。是要追求一種平淡之美。

    張俊義至今都還記得在前世看了一本書,至今難以忘記書中描寫的悲慘情景,隱約感受到了國人的心靈蛻變。

    書的名字叫《1901》,是王樹增非虛構華夏近代歷史系列之一。

    它講的不僅是驚心動魄的歷史事件,還有國人在那段紛亂歲月里的心路歷程。

    距今一百五十多年前,國人唯我獨尊,視世界為「蠻夷」,對「蠻夷」知之甚少且不屑一顧。當英倫人用艦炮轟開華夏的國門的時候,國人無奈接受了「蠻夷」的見面禮。

    距今一百多年,大清帝國的命運掌握在老佛爺慈禧手中,老佛爺企圖依靠義和團的「神勇」打敗「蠻夷」,出口惡氣。豈料宣戰不久,「蠻夷」就輕易侵佔了帝國都城。國破家何在?國人的心靈迷失在老佛爺逃出京城的茫茫風塵中,國人因此遭受了有史以來最劇烈、最深刻的心靈蛻變。

    這種蛻變因華夏民族的奇恥大辱而痛楚,又因大清帝國的搖搖欲墜而艱難。一個古老而巨大的帝國如此不堪一擊,幾乎在一夜之間摧毀了國人根深蒂固的「自以為是」。

    血淋淋的事實告訴國人:「蠻夷」不可小覷,落後就要挨打。

    悲慘慘的帝都告訴國人:戰爭不是兒戲,必須知己知彼。

    面對國家災難,國人痛定思痛,心靈蛻變,師夷制夷,發憤圖強。終於十年磨一劍,實現了「驅除韃虜,恢復中華」。

    面對國家災難,國人不忘國恥,前赴後繼,振興華夏,走向復興。歷經一個世紀的奮鬥,建成了一個繁榮富強的國家。

    對國人而言,心靈蛻變並非易事,往往需要我們走進歷史,讀懂苦難,才能探尋緣由。

    對張俊義個人而言,心靈蛻變比生老病死更加艱難,就像唐僧西天取經所走過的《玄奘之路》,必須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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