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若曦臉上更紅了,現在她已經有些後悔了,不過生性好強的她卻拉不下臉來,只能硬着頭皮走進了臥室裏面。
方揚似笑非笑地看了顧若曦一眼,然後也不去管她,直接對劉宇鴻說道:
「劉哥,一會兒你不用緊張,針灸的過程可能會有些酸脹,也許還有點發熱的感覺,但那都是正常的現象。」
「好,我知道了。」劉宇鴻說道,接着問道,「我是到床上去嗎?」
「嗯!」方揚微笑着點了點頭。
劉宇鴻又有些窘迫地看了看顧若曦,然後才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抓住衣服的下擺。顧若曦下意識地把頭扭向了一邊,但她一想到方揚剛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強忍着自己的羞窘轉過了頭來。
就在劉宇鴻要拉起衣服下擺,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方揚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故意問道:
「劉哥,你幹什麼?」
劉宇鴻楞了一下,說道:
「脫衣服啊!你剛才不是說治療要脫衣服嗎?」
方揚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
「我剛才逗若曦的呢!想不到你也信了……不用脫衣服,你躺下就行了!」
「這……」劉宇鴻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方揚的思維實在是太跳躍了,讓他有點跟不上。
顧若曦也楞在了原地,半晌才回過神來,自己又被方揚給耍了!
她又羞又怒,忍不住銀牙緊咬,圓睜美目,走過來在方揚的腰間軟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後張牙舞爪地說道:
「死方揚!你怎麼這麼壞啊?信不信老娘掐死你……」
方揚連忙笑着求饒,同時不停地朝顧若曦使眼色,示意她還有外人在場,而其實劉宇鴻在顧若曦同方揚一起來他家的時候,就已經看出點什麼來了,此時他最尷尬了,只能把目光投向別處,裝作沒有看見。
顧若曦鬧了一會兒也就消停了,畢竟現在還有正事兒。
方揚讓劉宇鴻側躺在床上,背對着自己。
然後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一套金針,將其中兩枚夾在手中,顧若曦也目不轉睛地盯着方揚的動作。
劉宇鴻後頸還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傷疤,那日劫機犯衝進駕駛艙之後,就是直接照着這邊來了一槍,導致劉宇鴻重傷的。
方揚先是伸手在劉宇鴻頸部傷口附近輕輕地按摩了幾下,靈氣透進他傷口壞死的組織,進行一個初步的溫養治療。
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鐘,劉宇鴻感覺自己的頸部有一種溫熱的感覺,尤其是受傷的部位,猶如無數隻螞蟻在輕輕地啃噬一般,但又偏偏不會覺得不適,反而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接着,方揚運手如飛,一瞬間將兩枚金針幾乎是同時射了出去,準確地插入頸部風池穴、風府穴兩大穴位,然後方揚兩隻手分別控制一根金針,源源不斷地將靈氣透入劉宇鴻的體內。
炎症的罪魁禍首就是細菌,劉宇鴻感染的部位因為藥物很難抵達,所以只能通過霧化來達到最好的治療效果,但卻依然無法根治。
方揚採用靈氣治療則完全不同了,散發着鋒銳氣息的金靈氣猶如先鋒軍,以橫掃一切的姿勢將感染部位的細菌迅速殺死。
緊隨其後的水木靈氣則快速地跟進畢竟金靈氣太過鋒銳,雖然方揚小心控制,但治療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對劉宇鴻脆弱的肌體也不可避免會產生一定的傷害,水靈氣和木靈氣則剛好可以很快地將這些傷害修復。
方揚築基之後,不但體內靈氣純度和數量得到了幾何級數的提升,而且由於元神的壯大,他對靈氣的控制更是妙到豪巔。
如果築基以前,進行這麼複雜的治療,方揚也許還會感覺到一些吃力,可現在卻輕鬆無比。
又過了十幾分鐘,方揚輕輕地將金針起出,然後拍了拍劉宇鴻的肩膀說道:
「劉哥,可以了!」
劉宇鴻還沉浸在靈氣溫養時那種難以名狀的舒爽感覺之中,渾然未覺時間的流逝,方揚叫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