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的技術職稱降為講師,今年之內如果你無法通過副教授的答辯,我們將解聘你!」
萬洪喘着粗氣,臉上青筋都露出來了,面目有些猙獰,他喊道:
「你們不能這麼幹!我的副處級職務,說免就免了?連副教授的職稱也給我降一級?白思賢,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白思賢冷冷地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萬洪,淡淡地說道:
「萬洪同志,請你注意措辭!法學院並沒有權限免去一個副院長的職務,我剛剛說了,都是學校的決定,我們只是執行上級的指示罷了!」
說完,白思賢沒有再理會萬洪,而是轉向了一臉尷尬的鄭副處長,淡淡地說道:
「鄭副處長,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帶我的學生離開了。」
鄭副處長連忙說道:
「哦,沒事了,沒事了……白院長,剛才我們給學院添麻煩了,對不起啊!」
「都是為了工作嘛!」白思賢性子儒雅,也並未得理不饒人,只是微笑着回答了一句。
然後白思賢對方揚示意了一下。方揚施施然地站起身來,目光從萬洪、鄭副處長和石幹事身上一一掃過,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轉身離開了接待室。
接二連三受到打擊的萬洪癱坐在椅子上,鄭副處長和石幹事有些同情地站在一旁,並沒有急着離開。半晌,萬洪喃喃自語道:
「不行!我要問個清楚,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完,萬洪掏出手機來,找出學校陳副校長的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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