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第二天上午,他就打來了電話。
虎爺沒有讓我失望,果然已經查到刀哥的行蹤。
「虎爺,還是您厲害啊。」電話裏面,我由衷地讚嘆着。
「別急着高興。」虎爺說道:「有一點小小的意外。」
聽着虎爺的講述,我的面色慢慢變得凝重起來。
直到虎爺掛了電話,我依舊沉浸在呆滯之中。陳小練和懷香格格注意到了我的異狀,詢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一五一十地跟他們說了,他們兩個也都沉默下來。
「怎麼辦?」我問着他們。
這個問題,一向是他們兩個問我,然後我再給出答案;但是現在,連我都迷茫了,不得已求助他們。
「巍子哥,這是你的事情,我們不好幫你拿主意吧……」
陳小練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了敲擊聲。
這個點是上課時間,誰來找我們了?
我走出去,將門打開,看到外面站着一個女生,是姚冰倩。
看到姚冰倩的瞬間,我本能地想攔住她,以防她又和懷香格格打起來。懷香格格也站了起來,準備迎接姚冰倩的挑釁,但姚冰倩面色冷冷地說:「我不是來打架的。」
接着又說:「王巍,我想和你談談,可以和我出去走走嗎?」
我看看左右,走廊空無一人,小默他們沒有陪同,看來姚冰倩確實不是來打架的。姚冰倩想和我談什麼,我心裏大概也能明白,我們之間確實需要一個了斷,老這樣也不是回事,所以我點了點頭,說好。
接着又補一句:「當然,只能在校園裏。」
姚冰倩也知道我們這幾天正被刀哥通緝,所以並未拒絕,說好,就在學校。
我回頭看了陳小練和懷香格格一眼,便跟着姚冰倩走出門去。我們兩人下了宿舍樓,並肩朝着花園的方向走去,南方春天來得很早,四處一片綠色,草長鶯飛、美不勝收。
我以前做過姚冰倩的保鏢,早就習慣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和她並肩走着也沒任何不適,反而覺得很舒服、很默契。
我們一路走,一路聊天,我問她:「你爸沒有給你安排新的保鏢嗎?」
姚冰倩說本來有的,但是被她給趕走了。我笑了一下,說你這樣可不行啊,還是有個保鏢安全一點。姚冰倩站住腳步,定定地看着我,說:「可是我只習慣你做我的保鏢。」
此時,微風吹過、綠葉擺動,陽光灑在姚冰倩的頭頂,讓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一片金燦燦的光芒之中。她看着我,目光裏帶着期盼、帶着希望,帶着許許多多複雜的感情,我知道她在等待什麼,可我確實給不了她。
「抱歉。」
我說:「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實在沒有功夫再去……」
「王巍!」
姚冰倩突然打斷了我,她的眼睛有點紅了,眼眶裏也含着晶瑩的淚水,似乎隨時都要哭出來了。她問:「是因為那個懷香格格嗎?」她的聲音里夾雜着痛苦和難過,像個失了戀的小姑娘。
我搖頭,說不是因為她,我告訴過你了,我們是兄妹的關係。
「不要用這種拙劣的理由來哄騙我,我是不會信的……」姚冰倩的面色更加痛苦:「一定是因為她,我們本來好好的,自從她出現後,一切都變了。王巍,你怎麼能這樣狠心?」
姚冰倩的聲音里逐漸有了一絲陰狠,一絲憤恨,顯然已經把我當作移情別戀的負心漢。我嘆了口氣,說姚冰倩,我不知道你我之間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誤會,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的是,我對你從來沒有其他想法,之前我是你的貼身保鏢,我一直在完成我的工作,後來不是了,所以我就走了,這一切和懷香格格都沒關係。
說到這裏,我頓了一下,接着又說:「而且,我在我老家是有女朋友的,所以我不會對別人動心,希望你能明白。」
聽了這句話後,姚冰倩如遭雷劈,吃驚地說:「你有女朋友?怎麼以前沒有聽你說過?」
我無奈地說:「你也沒問過啊,難不成我還到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