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口中把「我們」二字咬的很重,在集團高層絕不止他一人支持白宣語,而是許多人。
聽布雷迪如是說,白宣語也似乎鬆了一口氣,認真道,「我何時讓你們失望過。」
這一番談話,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在白宣語掛掉電話之後,布雷迪又給親信打去一通電話,開口便是,「關於那個白小升的一切安排,暫停。計劃,取消……」
電話那頭是布雷迪忠實的手下,毫不遲疑答應了,隨後又加了一句,「那奧山皇室今晚為華夏商團設了歡迎酒會,您還要出席嗎?」
酒會上也有一部分關於計劃的安排。
「沒那心情了,推掉吧。」布雷迪隨口道。
「明白。」電話那邊的人乾脆利落道。
也就是布雷迪這種身份,能有如此氣魄說出這樣的話,把一場這麼重要的酒會,以「沒心情」為理由推掉。
不過,對奧山那邊交代的時候,顯然會有一個更完美的說辭。
這些,自然不用他勞心費神。
掛掉電話,布雷迪瞥了車窗外一眼,回想白小升當時的神情反應,忍不住冷笑一聲,「這次算你走運,年輕人!」
……
「走了運」卻不自知的白小升,倒是睡得正香。
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白小升方才被紅蓮給「喚醒」,這也是他提前交代了紅蓮的。
晚上還有一場酒會,他自然得提前準備。
起床之後,白小升重新洗漱,換了一身西裝,跑到門口把自己掛在門上「請勿打攪」的牌子給摘掉。
才摘掉那牌子沒多會兒,林薇薇、雷迎就來找他。
「小升哥,你這是休息好了。」
林薇薇看着白小升精神煥發,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顯得帥氣又精神,忍不住道。
「我們剛剛來找你,看到門口的牌子,沒有打攪你。其實,大家現在都休息,也沒人會不長眼來打攪你,掛那個有什麼用。」雷迎道。
他們顯然不知道白小升「遭遇」了什麼。
白小升伸手一指客廳一角堆的東西,「呵,沒人來打攪,那你們看,那些是哪兒來的。」
林薇薇、雷迎頓時好奇的相視一眼,走過去查看。
東西都看似普通,實則一件比一件貴重。
白小升把楊家送禮的事說了,又道,「米羅還差人送來東西呢,不過不是給我,是給薇薇的,被我打發走了。」
米羅派人送禮的事,也被白小升講了出來。
雷迎頓時似笑非笑看向林薇薇。
而林薇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手摸着下巴道,「下午我睡得正香,依稀聽到有人不斷敲門,我以為是做夢,就沒搭理,過了一會兒也就沒動靜了。這麼看來,原來是他們。」
雷迎頓時笑着揶揄道,「那你現在,有沒有後悔錯失了禮物?」
林薇薇頓時白了雷迎一眼,冷笑道,「如果我當時開了門,他們怎麼給我送進來,我就怎麼給他們扔出去!」
這個回答,簡直就是硬核女漢子。
雷迎直接挑起大拇指,附和道,「你扔不動,我過去幫你。他們要是死皮賴臉,我就把他們也扔出去。」
林薇薇頓時一拍雷迎,笑道,「夠意思。」
白小升看着這倆人,真是有幾分哭笑不得。
關於布雷迪的事,白小升倒是沒急於告訴他們,畢竟也沒那個必要。
就如林薇薇、雷迎是他無話不談的心腹,想來布雷迪也是白宣語信賴之人,那以後說不定還會有再打交道的時候。
白小升也記下了那個中年人的面容。
「對了,小升哥,我們已經知道晚上酒會在哪裏開了,就在十樓的一間大廳里,我們正打算先去看看。」林薇薇對白小升道。
眼下,距離酒會還有兩個多小時,想來不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