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溫言似乎還沉浸在會議室里那一幕帶給他的快意中,見左右又沒人,忍不住對白小升笑道,「你有留意白宣語當時的神情了嗎,我現在每每想起都覺得痛快,他也有今日!」
「你不知道,他從小就一直贏我,壓我一頭,便是爺爺最後安排司徒寅給我們安排職位,他也是代理董事長,而我只是個監.察.部的一把手。」
「這要擱在華夏古代,那一個就是皇帝,一個不過是諜報機關頭目。」
「憑什麼啊,我從小就覺得其實我比白宣語更適合管人,我的能力不遜他啊。」
溫言眼見白小升有幾分驚訝看着自己,頓時自嘲一笑道,「說多了,說多了,一時高興口無遮攔。人嘛,不是從小就該有點期待想法嗎。」
白小升一笑,點點頭,「是啊,我小時候也總覺得我自己在某些方面,肯定比那些堂兄弟們行呢。」
溫言輕笑一聲,道,「這算不算在你幫助下,我扳回一局,贏了白宣語一場。果然啊,只要咱們兄弟聯手一起,那必然無往而不勝。這今後你是副董,我主管監.察.部,咱們一定能合作愉快,讓集團更好!」
這一點,倒是讓白小升無比認同。
倆人再度起身,前往溫言的辦公室里。
等到了溫言辦公室,阮語欣聞白小升與溫言大獲全勝,讓摩根副董得到應有的處罰,也為他們高興,去給兩人準備咖啡。
等坐下來,溫言又對白小升道,「白宣語讓你去他辦公室,你在我這裏不能多待,怕是咖啡喝不完就得走了。」
「喝完再走也來得及吧,大不了讓代理董事長等一等嘛。」白小升開玩笑道,「我也耍耍大牌。」
這個玩笑,讓溫言大笑。
「讓白宣語等嗎,這我喜歡!」笑罷,溫言道,「你不知道,那人從小就有幾分心裏不正常,非但嚴苛律己到了變態地步,而且還嚴苛要求別人。」
「我從小就備受其苦,深受其煩,現在都有陰影,在集團還是受他鉗制。他要求的東西就得一絲一毫不差,還在時間上也追的很緊。」
「你也知道你去第六事業部救場,他就非得給你安排一年期限,也就是你,圓滿完成了任務,換個人如果完不成,我想等待的就是處罰了。」
「長久這般,就問你這心裏是不是會生出焦慮與煩躁。」
白小升跟着點點頭,笑道,「看來你童年沒少受磨難啊。」
溫言撫掌笑道,「所以說,你現在讓他等,我才開心啊。」
阮語送上咖啡,溫言親自給白小升遞到手邊,送上奶跟方糖,又道,「說到哪兒了。」
白小升一邊加糖加奶一邊笑道,「讓咱們的代理董事長等,你很開心。」
「這話別對外人說,也別去他那裏說!」溫言趕緊叮囑。
白小升一笑道,「自然不會。」
溫言笑道,「白宣語這個人有時候是眼裏不容沙子的,你別看他對摩根副董那般寬容,其實換作你我,若不是趕上集團陷入輿論旋渦,他依舊不會絲毫客氣。」
「為了集團利益,他竟然可以容下摩根那樣的人。」白小升感慨。
「哼,看出來了吧,在他心裏集團利益高於一切,甚至高於他自己的性情。有這樣的領導者,你不覺得很可怕嗎。」溫言感嘆道,「所以啊,你以後便是成為副董也得多忌諱幾分。不然,他一樣不會對你客氣。」
白小升受教一般,點點頭。
溫言一邊喝咖啡一邊道,「我叫你過來,也不過想提醒你一下,在他那裏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得小心,得留意,哪怕自己是副董也不敢有所鬆懈。畢竟,他那人不好相與。」
「明白了。」白小升喝着咖啡道,「我會注意的。」
半杯咖啡下肚,有人來敲門。
阮語開了門,外面站着一個戴眼鏡的男秘書,走進來後客客氣氣跟白小升與溫言打過招呼,眼見兩人在這裏喝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