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吃痛,雙手護住頭髮,但是親信的力道很大,拽得秋水的頭皮緊繃。
時笙幾乎是在同時,伸腳踹向親信,踹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犀利。
「啊!」親信這一聲可比秋水那聲大得多,他鬆開手,捂住襠部,身子微微彎曲,滿臉的痛色。
時笙將秋水扶起來,「沒事吧?」
秋水披散着頭髮,眼眶微紅,她微微搖頭,「沒事。」
時笙看了看秋水的頭皮,有一些頭髮都被扯掉了,此時伸手一滑,全是頭髮。
時笙臉色沉了沉,動作輕柔的替她理了理散在前面的頭髮,下一秒毫無徵兆的掏劍,眾人只看到劍光一閃,剛才還在哀嚎的親信,已經瞪大眼,慢慢的往地上倒。
鮮血從他身體裏滲出來,在地面緩慢的流淌。
「啊!殺人了!」丁香被嚇得直往丁父懷裏鑽。
獨孤修被激怒,「阮漾,你眼中還有沒有本王!」
「沒有啊。」時笙誠實臉,「你長得又不好看,我眼裏為什麼要有你?」
你都是存在女主深深的腦海里,本寶寶這尊大佛,怎麼可能容得下你這麼一個智障。
「姐……」秋水臉色煞白,幅度拽時笙的衣袖。
姐怎麼能當着攝政王殺人,完了完了,要出事了,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姐也不會動手,一會兒她給姐罪不知道能不能行。
「阮漾目無王法,亂棍打死。」獨孤修沉聲道。
時笙斜睨向獨孤修,那眼神太過於諷刺,看得獨孤修心底有些不好的預感。
但是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孤獨修並沒有收回命令。
其結果就是獨孤修的人被時笙揍得哭爹喊娘都不行。
這麼長的時間,時笙體內已經有一些靈氣,雖然不能徒手撕逼,但是配合鐵劍,砍死一麵包車的人還是沒問題的。
「獨孤修,你少打老子的主意。」時笙用鐵劍指着獨孤修,「你以為你個攝政王就了不起?老子想讓這天下姓什麼,它就得姓什麼。」
獨孤修臉色鐵青,目光陰狠的瞪着時笙。
這個女人哪裏是囂張,簡直是狂妄自負。
歷史上那麼多的能人,都不敢想讓這個天下姓什麼就姓什麼,誰給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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