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們打官司一樣,一級接着一級來,如果要跳躍了,那麼一般的法庭是不以受理是一樣的道理。
「好吧!不就是見個面麼?我答應你就是了。」
包小天想了一下,覺得此事並沒有什麼難事。他約見衛柏青,相信衛柏青也會給他份薄面。至於范扁要見衛柏青的原因,他的目的已經是昭然若揭。
他,還是太過於着急了一些。上面的領導都沒有做出表示,如此他不是跨越了他們的底線了嗎?
包小天原本還想勸告一下范扁的,可當他發現范扁且是一臉的激動,他話剛到嘴巴,又是不忍心打擊他的積極性。
算了,這畢竟是他的個人私事,包小天就一個外人,他管不着。
「小包主任,我謝謝你!來!我敬你一杯。」
范扁一臉激動的眼淚都飆了出來。當官真的誘惑真的有這麼大嗎?看看一點小事情,都把范扁激動的滿眼熱淚盈眶。他,真的是十足的官迷。
「那個小包主任,你打算什麼給我跟衛書記引薦呢?」
「嗯!我想大概也要等在一個月左右吧!畢竟我才下來,現在回市局的話,怕有些不好。總之你放心,居然我答應了你的事情,我不會食言的。」
「行!我再次多謝小包主任了。」
一番敬酒下來,范扁整個人都伏在桌子上低低的哭泣了起來。不知道他是高興的哭,還是為了多年來的委屈哭泣。
范扁哭着哭着,然後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包小天搖頭一聲苦笑,遂是出了大廳,對着范扁家的婆娘告了一聲辭,悠然離去。
人活一世,到底是為了要追求什麼呢?金錢?女人?高官權利?或者還是別的什麼?從范扁家出來,包小天看了一下時間,才是九點過一點。
回去還早得很,包小天尋思着要找農友貴喝酒去。
由於是鄉下,大街上只有那麼一兩盞路燈,而且照應出來的光,昏黃形同沒有亮光一樣。
長街上,偶爾給呼嘯飛奔一輛摩的,濺起了一地的灰塵。灰塵中似乎還蔓延着一股家畜雞鴨牛羊的糞便味。
包小天剛是掏出了電話,剛剛是想給農友貴掛個電話。隨之幾道黑影如同那鬼魅似的,從他背後冒了出來。
來人猙獰着一張面色,朝着他陰笑起來。
包小天不由得趕緊定眼一看,才是發現三三兩兩的小年輕,他們年齡大概只在十七八歲左右年紀,足足十餘眾人之多。
更讓衛風驚訝的是,此些小年輕們手中均是握着長刀,銀光閃閃的,叫人外人看着倒像香港古惑仔的影劇。
為首之人,包小天是認識的,是被他在酒樓抽了一個耳光的余克銳,杜志城的外甥?李寡婦的獨子?又是這個不長眼睛的貨。
包小天不用猜測,他也是知道,定然是余克銳因為被抽了個耳光,所以今天晚上將他盯住了,肆意報復他來了。
「哼!狗東西!今天終於給我逮着了吧?你如果識相的話,那麼趕快跪下來,然後對着我磕頭,最後叫我三聲爺爺,興許我可以讓他們不要為難你。」
徐克銳說話了,他的話語中飽含着濃濃的奚落,還有嘲笑。
包小天撓了一下耳朵,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小雜種?就憑你們這些垃圾貨色?我奉勸你們一句,如果毛都沒有長齊的話,趕緊滾回去喝奶。等你們餵飽喝足了,也許你們的毛也該漲到肚臍眼上了。」
「汰!那誰……麻痹!你找是咩?居然敢嘲笑我們?信不信老子一把扎刀把你砍成兩段?」其中一個乾瘦的男子從人群中站出來。
只見他手中的長刀在包小天跟前晃了一晃,像是在對着包小天示威,又仿佛是在對包小天說道:小子!你如果不服氣的話,咱們立馬來單挑。
於是,包小天馬上就疑惑了,一個小小的鳳凰鄉,也有這樣的問題少年?不過說的也是,現在的電視,還是電影,一些血腥的打鬥場面,對於這些問題少年,也許他們都已經是司空見慣了,自然也不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