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許振坤接着吐槽。
「我們畢竟屬於不對外公開的『家族信託』,用不着像我們的對手那樣,滿足一大堆合規要求,只要不搞『操縱市場』就可以了——當然,就算搞了,也很難證明。」林義龍自滿地說道,「只要我管理的資產的能達到我們主要對手的十分之一,我就知足了。」
「那,差不多就是一個T了。」許振坤道,「大家以後會死死地盯住你的。」
「不,他們連我是誰都不會知道。」林義龍很有自信地擺了擺手,「當然了,作為我的朋友和受委託人,你也是不會把我這邊的事說出去的。」
「自然。」許振坤迎合着,「不過,我今天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錢。」
「這其中不全是我自己的錢。」林義龍仍然不打算說老實話,「這其中有過半數是有些人需要我委託人的錢。我在其中的利益,除了我的收益外,還有一筆固定的委託費,跟你的收益差不多。」
林義龍的表述恰好符合許振坤對林義龍財產數額的預測,也就沒在追究。
兩天後,一個常駐中東的記者在知名刊物上發表了關於某石油霸主的《皇室內部的傾軋》的專題,各種為王爺和埃米爾提供諮詢服務的資產管理公司噤若寒蟬,不約而同地減少了資產以增加流動性以備不測——由那家可憐的跨國公司回購股票打擊遊資引發的市場板塊震盪以多頭的全面潰敗而收場。
林義龍的籌碼主要是針對的是同樣板塊的公司,量很大但十分分散,匯總下來是一筆巨款,是許振坤覺得十分肉疼的十倍之多。
市場調節存在滯後性,能賺錢的人都是在恰好的時間在恰好的地點以恰好的價格提供恰好的商品的這麼一群人,並不好湊。有些是可以「科學地」預見的,但更多的是需要的是和他人——尤其是競爭者——的情報差。
這是市場最主要的牟利方式,不過因為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有能力給市場的玩家們做通盤考慮。
唯一勝者的林義龍在這次大規模震盪中通過債務置換,在次級市場抽身離去,市場上只知道有資管公司受了損失,只可惜不知道受益的是誰。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