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說道:「其實到有一個辦法可以在救你的同時也保住紅蓮教,只是不知你是否有此等勇氣和魄力。」
司馬重城卻是二話不說的答道:「只要趙盟主能救得了我,便就是任何事情我都答應。」
趙承宗點點頭,這才嚴肅的說道:「若想日後無人翻你舊案,那就必須得有兩部尚書的支持。吏部尚書和刑部尚書乃蔡家之親,你只要重點打點好其中一人就行了。」
司馬重城連連跪謝道:「多謝趙盟主提點,我這就去準備財物孝敬兩位尚書。」
趙承宗卻不以為然的說道:「二位大人位高權重,什麼金山銀山沒見過?何況此次是要他們長久的支持,你總不能別人檢舉一次,你就送一次財禮吧?」
司馬重城稍稍一想,卻也覺得事實如此,便為難的問道:「還請趙盟主明示。」
趙承宗於是把自己的方法說了出來:「前段時間吏部尚書曾於我閒聊,說他有一外甥,天生聰慧資質卻無心家國之事,終日研究神仙之道,卻是好讓他苦惱。」
司馬重城聽不懂趙承宗的意思,便困惑的望住了他。
趙承宗看得出司馬重城並未理解自己說話的用意,便只得再直白一些的講道:「吏部尚書未出仕之前,全仗他姐姐接濟讀書,如今功成名就了自然要報這個恩情。但是他這個外甥卻偏偏不肯走官道,着實讓他一家子都苦惱不已。但既然他心志不在家國社稷,何不順他所願讓他學道深山?」
趙承宗說道這裏,司馬重城才算明白了些,便興奮的說道:「你是說讓他到我紅蓮教來修道?這有何不可,我甚至可以收他做紅蓮教的首席弟子。」
趙承宗卻搖搖頭說道:「人家出身尊貴,肯定不想屈於人下。何況吏部尚書根本就不想這個外甥只是修道了此一生,他只是想借紅蓮教這個平台讓自己的外甥復得高官厚祿。」
司馬重城卻有些為難起來,因為趙承宗說此人連紅蓮教首席弟子的位置都看不上,那不就只有教主才能滿足他了?司馬重城於是假裝不明的問道:「趙盟主的意思是?」
「如果你能收吏部尚書的外甥做入室弟子,並將教主之位傳與他,如此就算了卻了吏部尚書的心愿。你想,他的外甥是紅蓮教新教主,紅蓮教肯定不會有事。而吏部尚書要記你的情,自然也會力保與你。豈非一勞永逸之舉?」趙承宗堅定的說道。
若按趙承宗所說去辦,司馬重城豈不落得孑然一身的下場?而一旦自己一無所有,他又能拿什麼去應付後面的事情?如此,司馬重城便猶豫不決起來。
趙承宗知道司馬重城必定難做取捨,便不快的說道:「此乃救你和紅蓮教的唯一辦法,你若不同意,便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罷,趙承宗便起身欲要離去。司馬重城知道趙承宗這一走,自己必將大難臨頭,遂狠狠的說道:「貧道年事已高,也該找人繼位。他既是吏部尚書親戚,必定能為紅蓮教爭取不少好處,讓他做新任教主卻也再好不過了。」
趙承宗見司馬重城如此答覆,便緩和說道:「司馬道長有此等智慧和魄力,我這次若不救你,實在有愧於心。來,你快起來吧。」
司馬重城見趙承宗決定幫自己一把,便也心中寬舒起來。但趙承宗卻不想司馬重城在迎龍山莊多做停留,便把明日事情簡簡交代一番,並要求司馬重城務必不能食言。
原來趙承宗打算明日就引薦吏部尚書的外甥與司馬重城會面,屆時司馬重城不僅要收其為入室弟子,還要現場傳位與他。至於公告天下之事,司馬重城只要修書一封,其他自然會有人代勞。
司馬重城只覺得這一切太過倉促,但趙承宗卻根本不想再多費口舌心思,便臉色一沉的說道:「司馬道長難道不情願?」
司馬重城見趙承宗如此反應,卻也擔心他臨時改變主意,唯有故意面堆笑容的連連答道:「心甘情願,貧道心甘情願。」
趙承宗卻依舊嚴峻的說道:「屆時吏部尚書大人會先與你會面詳談此事,所以明日你務必要到場。」
司馬重城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