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濱海市,而且還是跟余山見面。
這其中……
穆近遠並沒有繼續偷聽下去,他擔心會打草驚蛇,轉頭走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中。
拿出了手機,他撥通了顏淵的電話,但是,在幾聲忙音過後,手機之中卻傳來了一個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穆近遠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目光之中滿是疑惑之色,顏淵的手機,平時從來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沐楓儒和余山見面,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
可現在,卻又聯繫不到顏淵。
穆近遠有些着急,可卻無能為力。
吱。
洗手間的大門被推開,穆近遠從隔間的縫隙之中,看見了沐楓儒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着笑,似乎是遇見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棉棉,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現在就可以回去見你,我已經有三個小時沒有見到你了,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做夢吧?」
沐楓儒回想着昨天晚上兩個人之間的溫存,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他害怕,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
蘇棉棉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他愛了蘇棉棉22年,就算是性命,他都能夠為蘇棉棉付出,就在昨天晚上,他們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蘇棉棉成為了他的女人,他第一個女人。
「楓儒,你嚇想什麼呢?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電話之中傳來了蘇棉棉嬌滴滴的生硬。
沐楓儒笑了,他臉上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似的,「棉棉,我好想你,我現在就想要回去見你。」
「你剛剛說,事情都已經辦好了,那你可以回來了。」
「我已經訂了下午一點的飛機票,只要我一想到,我馬上就能夠見到你了,我就好開心。」沐楓儒笑得更加燦爛,像是一個孩子似的。
蘇棉棉一字一頓地對着電話說道:「楓儒,只要能夠讓余笙歌一敗塗地,我就嫁給你。」
「真的嗎?!」沐楓儒沒有想到,幸福會來的這麼突然,他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激動,「棉棉,我等這一天實在是等得太久太久了。」
「楓儒,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蘇棉棉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沐楓儒春風得意,看着洗手間中鏡子倒影出來的自己,抬手攏了攏頭髮,吹着口哨,走出了洗手間之中。
他前腳離開,穆近遠後腳便走出了隔間之中。
蘇棉棉和沐楓儒到底在計劃着什麼,穆近遠只是聽得一知半解。
但是,穆近遠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間絕對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稍等了片刻,穆近遠才走出了洗手間,回到了他和田冪父母吃飯的包房中。
田冪看着穆近遠面色凝重,湊到了他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穆近遠微微地搖了搖頭,嗓音低沉地說:「看來,我應該回帝都了。」
「這麼着急?」田冪蹙起了秀眉,眨了眨一雙澄澈的眸子。
穆近遠頷了頷首,轉頭看向了田母、田父,恭敬地說:「叔叔阿姨,這一次我來濱海市突然,律師事務所有點事情,要我會去處理一下,這樣,小冪先留下,我過兩天會安排人,接您二老來帝都玩玩。」
田母連忙擺了擺手,笑盈盈地說道:「年輕人有事業心是好事兒,這樣,你和小冪一塊兒回去,我和你爸……啊……你叔叔,這邊你就放心,沒事的。」
田冪的唇角微微抽,才不過是吃了一頓飯而已,老媽現在就當穆近遠當成了女婿,還「我和你爸」,要不要這麼誇張。
田冪一臉黑線,湊到了田母的面前,用手肘輕輕地撞了她的胳膊一下,「媽,你不是說你身體不好,想要讓我留在濱海市嗎?」
田母側目剜了一眼田冪,壓低了聲音說:「那不是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還不着急自己的婚事,所以才把你騙回來,讓你相親的嘛,你這丫頭,白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