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自己其實已經練就了一個絕活,不用像是尋常人一樣數錢。自己只要用手捏一捏厚度,憑着手感,就已經大概能夠知道一疊錢差不多有多少了。這個信封里,筱田歲三可以肯定,一千美元是絕不會少的。
筱田歲三笑着說道:「謝了,今天我請客。」
房偉茂說道:「那就給我來兩車皮最好的威士忌吧。」跟着擺了擺筱田歲三的手臂,拿起啤酒跟他碰了碰,示意自己只是玩笑話。
筱田歲三當然知道對方在開玩笑,但還是配合的打了個冷顫。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兩個人其實算是敵人,可是他們卻在合作,而最後卻又像是朋友一般開了個玩笑,另一個也在配合。
房偉茂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喝完了酒,甚至還上了個廁所,這才當先走出了酒吧。而筱田歲三則是留下又喝了一會,這才結賬出來。
房偉茂跟筱田歲三處獲得的情報,第二天早上,就已經被白豐臺帶給了范克勤。范克勤詳細的看完之後,老規矩點煙的時候直接燒了。看向白豐臺說道:「接觸筱田歲三的兄弟怎麼安排的?」
白豐臺說道:「他現在是一個跑單幫的生意人,是真的在跑單幫。一切都靠他自己,租了個房子住。這樣安排起來,不會引起懷疑。其他的兄弟也不會和他產生什麼橫向的聯繫,他現在只是專門負責和筱田歲三的聯絡,平常就正常的做生意。傳遞消息,也只能用死信箱。另外,我專門在死信箱的位置安排了監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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