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冤枉的。」
范克勤不置可否的說道:「沒關係,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們自然會還你的清白。」跟着上下掃了掃他,接着道:「你還不知道吧,楚隊長,再送你回來之前,為什麼沒有馬上提審你,而是等到了現在?」
他頓了頓,看着楚天風說道:「因為,我們去請了一個外科醫生。你是不是心裏納悶,你的傷不是剛剛做完治療嗎?怎麼又請醫生?我可以回答你心中的疑慮,因為這個醫生是獸醫。平時他專門負責騸馬,不過楚隊長放心,我們請他來,不會讓你成為一個廢人,只是想當着你的面,將你其中的一顆、***切下來,然後放在你的嘴裏。讓你從心理上崩潰而已。」
范克勤面無表情,口中的語調卻抑揚頓挫,這兩種反差就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局面。好似屋內的溫度都憑空降低了幾分。只聽他接着說道:「我這麼明白的告訴你,我審訊的第一步方式,就是想要楚隊長知道,你是無論如何都會招供的,所以,並沒有什麼冤枉一說,也算是圓滿的回答了你的問題。」
跟着手上一松,范克勤走了回去,坐在了凳子上,道:「楚隊長,你現在可以不開口,我也不會問你問題,沒關係,等你吞掉你自己的一顆、***,我們再來進行下一步。」說着,當真的停口,不再問話了,而是從兜里掏出了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
錢金勛冷眼打量着楚天風,發現這小子在范克勤說完話後,身體極為明顯的打了個哆嗦,腿肚子一直在微小的顫抖。於是笑着和范克勤開始討論起各種刑具的作用來。
范克勤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道:「科長,其實人體是個很微妙的東西,血肉,骨骼,神經元素等等,到現在科學家們也沒有完全的研究透徹,不過從理論上來說,只要他還是個人,就一定有着極限,只需要咱們將其**的痛苦成分,放大到他的精神承受不了的地步,那麼任何人,都一定會開口的。」跟着轉頭看了看,一直偷眼往這面打量的楚天風,續道:「換句話說,楚隊長也是人,他也有着自己的極限,只要我們不殺他,小心點,到最後,他肯定會招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