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被勾起,一口不到肚子裏總覺得心裏要癢死了,所以不顧反對,就要抱走。
子安淡淡地道:「大將軍,把酒放下。」
蕭拓怔了一下,「放在屋裏礙地方,房間本來小,不好走動。」
「稍等一下!」子安站起來,把那碗用消毒棉花浸泡過的酒倒回罈子裏,「這一次用不完,別浪費了,下次繼續用。」
她淡淡地掃了一眼蘇青緋紅的臉和桌子上那一碟花生米,慕容桀身上也有濃烈的酒味,剛才他讓蕭拓把酒放下的時候,口氣都是濃濃的酒氣味道。
這壇酒已經不能用於消毒了,但是,廢掉它,總比讓慕容桀偷喝好,燒刀子烈性太過,他傷勢未愈,這種高度酒會加速血液運行,導致心臟肝臟加重負擔,如今一天三次的藥,已經使得肝臟和腎臟負擔過重,再偷偷飲這種烈性酒,這藥就白喝了。
蕭拓看着她把消毒過後的酒倒回去,人都快瘋了,他篤定夏子安看出他們兩人喝了酒,也知道自己還沒喝,他走過去,抓了一把花生放入口中,炒花生的鹹味在唇齒間徘徊,齁咸齁鹹的,他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女人,心腸太冷酷。」
「嗯?」子安冷冷一笑,「怎麼個冷酷法?大將軍直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