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路邊有一條木棍,他隨手就掄了起來。
那些大夫又坐下來曬藥,太陽都沒有,他們還是在曬藥。
「李兄,你剛才說話可真是好笑啊,你沒看那攝政王妃,氣得臉色都青了,卻也不敢沖我們發脾氣,真是解恨啊。」
「可不是嗎?說是溫意大夫的弟子,也只能是哄哄那些無知村民了,溫意大夫都不知道死了多久,她才多大啊?竟敢說是溫意大
夫的弟子,這臉皮真厚。」
「我們偏不賣她的賬,看她的樣子,也是沒辦法的,等這些村民都死光了,我們也就下山復命。」
「幾位大夫,看這裏!」黑衣男子走到他們身邊,笑着說。
大夫們抬頭,看到一個村民那着木棍站在身邊,遂趕蒼蠅地揮手,「走走走,不要過來,別妨礙我們曬藥。」
「我來幫幫你們,怎樣啊?」男子走近一步,臉上的笑容極其古怪,說不出的溫和,又說不出的陰冷。
李大夫問道:「你是從哪個區過來的?」
「西區!」男子笑盈盈地說。
「西區?」眾人一怔,隨即站起來退後幾步,惱怒地道:「西區都是染病的人,滾滾滾!」
「滾,我會滾的!」男子忽然猙獰一笑,木棍掄起,衝過去,對着這群大夫就是一頓亂毆。
那幾名大夫抱頭鼠竄,但是哪裏跑得了?
那木棍分明只有一根,但是他們走到哪裏,那木棍便出現在哪裏。
他們都是學醫之人,文弱書生一個,莫說不懂得功夫,就連多走幾步路都會喘氣的,男子這一頓胖揍,真叫他們好受了。
李大夫見村民圍了上來,卻無人幫忙,怒道:「你們吃屎的嗎?還不上來拖開這個瘋子?信不信我回了王爺,把你們都砍……哎
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後背又着了一棍,他整個人噗通跌上前,這一次真是跌了一個狗吃屎。
百姓對這幾個大夫是恨之入骨的,哪裏願意上前幫忙?
見他們如此狼狽,百姓都掩嘴偷笑,暗暗佩服這個敢動手的人。
只是,這人是誰啊?他們都不認識。
子安和柳柳柔瑤站在西區門口前,袖手旁觀着這一幕。
子安想起他們方才的嘴臉就生氣,示意伶俐動手,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格老子的,不打一頓,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吃誰種的糧食。
「我也好想上去打啊。」柳柳手腳有些癢了,特別想出去揍幾拳,老早就想揍了,只是子安一直沒有表示,這口鳥氣,都快把自
己憋死了。
子安白了她一眼,「你就安分點吧。」
「對,伶俐是裝扮過的,事後也追究不到她.」柔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