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要麼,本王把此事公告天下,侯爺自己選吧。」
靜候跪着上前哀求,「不,王爺,萬事有商量,求王爺千萬保密。」
「那就照本王的話去做。」安王冷冷地道。
靜候哭喪着臉,「王爺,若此事敗露,那可是死罪啊,王爺,小侯實在是不敢,求王爺饒了我吧,除了這一樣,王爺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安王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也不動怒,「可惜你靜候沒別的本事,不能為本王效力其他,此事若敗露確實是死,但是本王也絕不會讓你敗露,你敗露,則是本王敗露,難道本王不惜命嗎?再說了,你和尚夫人的事情一旦公開,難道就不是死罪?只怕還會禍延家人。」
最後一句話,威脅的意味甚重。
靜候雖糊塗,卻也知道眼前這頭就是大老虎,求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只是他不明白,安王為什麼要算計他呢?為什麼要盯着他呢?
「侯爺考慮得怎麼樣啊?一邊是富貴,一邊是深淵,侯爺還需要繼續考慮嗎?」安王冷冷地催促。
靜候軟在了地上,神色絕望,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他四肢冰冷地離開了安王府,心頭未曾有過的慌張。
宇文皓被封為太子之後,按說是要入住東宮的。
但是,宇文皓以元卿凌剛生產為由,不好挪窩,暫時住在楚王府。
元卿凌是不願意住在東宮的,住在宮裏頭,進出的大門可就是宮門了,十分不便,她日後要開設醫學院,不能總是這樣進出宮裏頭。
所以,她如今也犯愁等滿月之後,怎麼跟宮裏頭說他們依舊住在楚王府。
她的煩惱跟宇文皓說了之後,宇文皓道:「那還不簡單,叫方丈去跟父皇說,咱仨娃是在佛誕出生的,出生之地就是孩子的寶地,需要在府中住滿多少年才可以離開,父皇和皇祖父都聽方丈的,叫他儘管去忽悠便是。」
元卿凌聽得忽悠二字,哭笑不得,不過,細細想了一下,着實是好辦法。
如果不入住東宮,那麼孩子的滿月宴,就在楚王府裏頭舉行了。
滿月宴,要準備的事情可多了,其嬤嬤去了明月庵,喜嬤嬤和湯陽帶着府裏頭的人忙得個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