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動過將陳曉端,扶到空間裏去的念頭。
只不過,羅旋擔心空間具有排他性,最終也沒敢去嘗試。
萬一把自己的空間給搞到報廢,那損失可就太慘重了!
歷經了心情大起大落,又趕了那麼遠的路,此時的陳曉端已經是渾身癱軟,連走路都沒多少力氣了。
這條山道異常的陡峭,幾乎有70°的坡度。
羅旋在前,陳曉端在後。
她的雙手搭在羅旋的肩膀上,其實就相當於是抱着脖子,由自己在背着陳曉端往下走。
兩人貼的太近,頗有點耳鬢廝磨的味道。
「羅旋,聽我說,謝謝你。」
陳曉端的嘴唇貼近羅旋的耳朵,柔聲道:「原本,我知道,說謝謝會很見外。可我也實在找不到別的話,來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
羅旋一邊仔細留意着腳下的台階。
一面將臉側開一點,以一躲避對方嘴裏,呼出來的那股蘭草一般的味道,「那就什麼都不用說,回去之後,你重新開始好好的生活就是了。」
「嗯。」
陳曉端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羅旋嘿嘿一笑,「沒什麼。一粒小蘇打,加上兩種我不能說的藥物。還有就是南華宮的華茂道長,他暗中給你母親,餵了一顆『老參續命丸』。
再加上有卜耀明隊長和,杜仲她爸幫忙,及時刨開土堆,然後又將墳頭堆砌回原樣,這才讓伯母能夠順利的緩過氣來。」
陳曉端又問:「那兩種究竟是什麼藥物?為什麼你不能說?」
羅旋扭頭瞪她一眼:「當然不能說了,說了我就得進小黑屋!」
陳曉端咯咯笑了起來:「呵呵...不說就不說唄,你瞪着我的樣子,就像要吃人一樣,凶什麼凶嘛?
哎,我回去之後,是不是應該去南華宮裏?捐點香油錢呢?」
羅旋搖搖頭,「用不着。華茂道長他們是出家之人,對物質上的東西,看的很澹。
南華宮每個月,有公社給他們撥付的糧食定額、還有一些廟宇的修繕費用,已經足夠他們開銷了。」
陳曉端澹澹的嘆口氣:「我有些時候,真是想不明白,你的交際怎麼會那麼廣?」
就這樣,兩人一邊說着話,一邊艱難地往山下攀爬。
在下山的路上,羅旋幾乎是將陳曉端背着走下的小老君山。
剛剛走到山底,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有杜娟的娘匆匆忙忙趕來通知自己,「羅旋,大隊部有人找你。
說是市裏面來了位大幹部,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大隊長讓我來通知一下,讓你趕緊去一趟。」
市裏的大幹部?
羅旋想了想,似乎自己認識的人裏面,能和市裏面扯上關係的,好像就只有盧剛了。
現在既然有人在,小老君大隊部等自己,那也只好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於是杜娟娘走在前面,羅旋和陳曉端,距離杜娟娘有二三十米遠,遮遮掩掩的跟在她後面,一起小老君大隊部走去。
由於現在是大白天,羅旋不想讓人看到陳曉端的身影。
杜娟娘走在前面,就相當於是斥候,要是看到有人來了的話,就會故意的大聲和那個人打招呼。
以便通知陳曉端躲起來。
雖然說,現在通往小老君山的這條路,已經被狩獵隊給故意掐斷了,基本上不會有人走這條小道。
但由於陳曉端母親的這件事情,比較特殊,逼得自己不得不加倍的小心。
畢竟,
卜耀明和杜仲,還有狩獵隊的那些傢伙,去把陳曉端母親從棺材裏面「請」出來這件事,根本就不能讓人察覺出來任何一點點異常。
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
走了3個多小時,一行人這才好不容易,趕到羅旋位於那個小水潭旁邊的新家。
先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