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這光門內的存在與前幾日的天神有關,為何卻能被孫福召喚了出來?」
張橫想了片刻,發現其中有太多難以索解之處,當下懶得再想,從屋內緩緩走出。
此時曲典與何不干正在院內藤架下煮酒,張橫身法實在太快,返回屋內時,兩人竟然一無所察。
直到張橫走到藤架下,兩人方才急忙起身。
曲典彎腰為張橫倒了一碗酒後,端到張橫面前,笑道:「恭喜大帥凱旋而歸,我與小何特意為大帥煮酒,只待大帥痛飲。」
何不干也笑道:「剛才我和藏龍兄遠觀老爺施展神威,火燒飛屍,斬殺群魔,實在是不勝心嚮往之。只恨我們沒有老爺的神通手段,無法助陣殺敵。」
張橫笑道:「你們能為我穩住後方,便已經是大大的功勞了!」
他端起酒碗,將酒水一飲而盡,抹了抹嘴:「藏龍,取我龍珠,去軍中以龍珠煮酒,讓民團弟兄都喝上一壺酒,再帶上一壺,明日隨我上陣殺敵!」
在他說話間,一枚龍珠從腰間兜囊中飛出,落在了曲典手中。
曲典不敢怠慢,手持龍珠,急忙向軍營走去。
這龍珠能解百毒,能定地脈,能驅陰邪,實是與邪魔交戰必備之物。
以它煮酒飲用,便是被殭屍咬了,也不用擔心感染屍毒,成為殭屍。
大殷朝軍隊其實戰力並不是很差,在初期面對殭屍之時,配合戰陣,其實完全可以衝散屍潮,獲得勝利。
只是缺少避毒的寶貝,在初期被殭屍咬傷,無藥可治,軍士相繼轉化為殭屍,使得軍心大散,難以組成有效的戰鬥部隊,這才敗在屍潮之下。
而今四方城八百練氣士,又有隨身法寶,再配合地龍珠浸泡的酒水,已經算是武裝到了牙齒,殭屍再多,也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到了次日,張橫命人牽來墨鱗獨角獸,來到廣場之上。
早有八百精壯排列整齊,三百騎兵,五百步兵,一個個手持長槍長矛,盾牌大刀,站在沙場之上,靜待吩咐。
這些兵士經過三年時間的歷練,精氣神蛟之昔日,強大了何止百倍?
此時站在場中,運轉真元,八百多人氣息相連,登時形成了無匹氣勢,精氣狼煙直衝上天。
天人交感之下,天空升起騰騰雲氣,招來大片烏雲,將廣場遮蓋住了,如同一頂大大的華蓋,籠罩在眾多兵丁上空。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
地發殺機,龍蛇起陸。
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自從張橫敲響聚將鼓,民團兵士就知道自家大帥要殺人!
是以調整身心,靜養胸中殺氣,好到戰場上通痛痛快快殺他娘的一場。
「很好!」
張橫看着面前八百弟兄,點了點頭,喝道:「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昔日你們只是欺負一下普通修士宗門,小打小鬧,算不得真本事。
這幾日殭屍鬧事,竟敢侵佔連雲洲,沿途百姓傷亡慘重,他奶奶的,昨日竟然還要空襲四方城!」
他掃視現場兵丁,一臉正氣:「老子一向清如水,明如鏡,愛民如子,心存慈悲,四方城誰不知我張大善人的美名!」
現場發生了些許的騷亂。
眾兵士神情古怪,有不少人都地下頭來,使勁抿嘴,不敢表露出真實情緒。
張橫繼續道:「敵人已經來到我們附近,我們若不主動出擊,那便是殭屍圍城的下場!」
他說到這裏,從兜囊拿出一個小小的棺材,喝道:「這次出兵,少不了一番風險,我提前給大傢伙定製了一副棺材,省的戰死之後,馬革裹屍,太不體面。不如死了後,直接裝棺,讓戰友帶回四方城再做掩埋!」
眾兵士目光全都集中到張橫手上。
只見張橫將手中小棺材的棺材蓋抽開,輕輕晃了晃,那小棺材發出「嘭」的一聲響,猛然噴出一道道黑色光點,化為一道洪流,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