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哥哥,咱們畢竟不是本地人,多一份謹慎總是好的。萬一以後征地的時候直接居委會處理,可以越過這一小張地契。咱們又沒什麼憑證在手,那咱們就吃大虧了。」
頓了頓,她加上一句「我知道你信任朋友。如果是一百塊,那也許不必這麼謹慎。但一千多塊畢竟不是小數目,咱們還是得注意些。」
她扯開笑容,低聲「雖然我的本意也是助人為樂,但如果能趁機賺一筆錢,那總歸還是好的。咱們還得存錢給爸爸裝假肢呢」
力所能及幫人是好事,但她也有自己的目的。畢竟大家都得過日子,每天都得柴米油鹽,不得不仔細打算着。
錢這玩意就這樣,雖然不是萬能,但沒有它萬萬不能。
程天源聽她這麼說,恍然大悟點頭。
「你說得對,謹慎些總是好的。咱不害人,但不能不防着點兒。」
薛凌聽罷,笑道「對我也這麼想」
程天源忙了起來,解釋「我得煮點兒稀飯先給你吃下,晚點兒你還得喝藥,大夫開的藥還剩一包。」
前幾天薛凌連續熬夜弄翻譯,身體虛了一些,剛把翻譯定稿寄出去,回頭就病了。
程天源見她發燒,連忙帶着她去醫院。
醫生說不嚴重,開了幾副藥給她吃,叮囑要好好休息。
薛凌只是低燒,並沒怎麼放在心上,隔天仍是正常上班。
倒是程天源擔心不已,早早就起來熬藥,下班以後又熬多一碗,每天都記得清清楚楚,絲毫沒漏掉過一次。
薛凌搖了搖頭,拉住他的胳膊,撒嬌苦笑「能不能不喝了我前天就不發燒了那藥苦得很,喝得我舌頭都麻了。」
程天源暗自心疼,俊臉卻仍一慣的冷硬。
「不行,聽醫生的,都喝完才算好。」
見薛凌委屈嘟着小嘴,心實在硬不起來,轉而放緩語氣「我出去買點兒冰糖,一會兒給你含着喝藥,嘴巴就不苦了。」
「呀」薛凌突然想起什麼,笑道「不用買了我有糖呢」
語罷,她蹬蹬上樓去了。
程天源則動手摘菜洗菜,一邊等着她。
天色已經暗下來,冷風呼呼刮着,窗口那邊湧進來一陣陣冷颼颼的風。
他怕薛凌着涼,轉身走過去關窗。
這時,他發現隔壁屋那邊似乎有光線
奇了怪了難不成是房東老太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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