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容恆看來,兩個人之間已經不需要任何顧慮,他們的關係光明正大,甚至早已經得到父母的認可,結婚也只是早晚的事,她住在他那裏,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想到這裏,容恆一把伸出手來握住了她,撒嬌祈求:「就去我那兒吧,這不是離我那兒更近更方便麼?
明天早上你還可以多睡一會兒,而且在你那兒我腦門總是被撞,很疼的——」
陸沅哪能禁得住他這樣求,聽到他說的話,忍不住朝他的腦門看了一眼,隨後才道:「都到這裏了,那只能去啦。」
容恆登時就笑出聲來,隨後拉過她的手來親了一口,道:「你放心,我保證從今往後每天都不忘反鎖門,只要我們倆在家,誰也別想進來!」
陸沅聽他提起糗事,恨不得能拿自己的拳頭堵住他的嘴,「開車啦……」
容恆一邊樂一邊開車,而陸沅冷靜下來,只能在心底偷偷嘆氣——看來還是要另外找一個沒有莫名其妙的隔斷的住處了,為了某人總是被撞的腦門着想。
……
翌日清晨,住在附近酒店的喬唯一早起之後立刻就趕到了醫院,沒想到剛剛推門走進病房,就看見了坐在病床上吃早餐的謝婉筠,以及坐在病床邊陪着她吃早餐的容雋。
喬唯一:「……」
昨天晚上,在近幾年少有的「正常交談」過後,容雋大約是被她氣着了,拂袖而去,兩個人不歡而散。
喬唯一原本以為短時間內應該再見不着容雋了,沒想到這一大早,他竟又坐在了這裏。
容雋一轉頭看到她,臉上竟什麼反應也沒有,回過頭繼續陪謝婉筠聊天說笑。
喬唯一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天真。
畢竟離婚之後,她和容雋的每一次交集都算是不歡而散,最嚴重的那次,是容雋知道她打掉了孩子——那應該是他最生氣的一次,然而那次他消失在她生活中的時間,也不過幾個月。
換句話說,雖然兩人離婚多年,可是容雋從來沒有真正從她生活之中消失過——
只是這一次,他回來的時間似乎太快了些。
所以,應該還是有什麼不一樣的。
喬唯一緩步走進病房,將自己買來的多餘早餐放到病床頭,隨後才看向謝婉筠,「這麼早就吃早餐了,空腹要做的檢查都做了嗎?」
「做了。」
謝婉筠說,「容雋一早就安排好了,早上我一醒護士就安排了我去抽血做檢查……還別說,仁安這點就是好,如果在其他醫院,肯定得排到七八點去了。
就是這花費……肯定像是流水一樣吧?」
喬唯一剛要回答,就聽容雋笑道:「這哪是需要您操心的事呢?
您就安心地把身體養好,其他都都交給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放心放心,有你啊我最放心了。」
謝婉筠說着,視線忽然就落到了喬唯一身上,繼續道,「如果你跟唯一能夠和好如初,那我就是最開心和放心的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