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喬家到底有多厲害,能不能給我帶來一點驚喜。」
「或許你們對我一點都不了解,我這個人就喜歡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只有這樣,人生才處處都能是驚喜。」陳六合淡淡說道,更讓周圍人覺得他是一個神經病瘋子。
秦若涵憂心忡忡道:「陳六合,我們.....我們還是走吧?別再鬧了,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但她不是在為自己感到害怕,她是害怕陳六合不能全身而退。
「別怕,我們怎麼來的,我會把你怎麼帶回去,但現在,不走!」陳六合的話很簡單,卻透露出一種駭人的自信,似乎即便面對整個喬家,他也無所畏懼。
陳六合不走,並不是他喜歡裝逼,而是他知道,事情既然都鬧開了,那又何必急着離開?
如果真開罪了喬家,就算他們現在走了也不可能安然無事,與其等喬家事後報復,不如留下來,一次性把事情解決乾淨了,他不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
王金龍這一刻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陳六合給了他一種強烈的錯覺,讓他覺得,即便是他身後真的靠着整個喬家,似乎也不是那麼保險......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可又是那麼的真切。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金龍語氣顫抖,害怕得渾身都在打顫。
陳六合淡淡道:「我這個人一向都很喜歡講道理,但偏偏就是有人不喜歡跟我講道理,既然不要道理,那我比誰都沒有道理。」
「你背靠喬家,可以把喬家人叫來,把你認為你能叫動的最有能量的人過來,我掂掂他們的斤兩,看看是什麼樣的家族能讓底下的狗都這麼有底氣。」
陳六合的這席話,簡直狂到無邊無際,這是想憑一個人的力量跟喬家正面碰撞了?
恕圍觀者眼拙,他們還真沒從陳六合身上看出半點能跟喬家叫板的資本!
王金龍臉色煞白,欲哭無淚,他能叫動個屁啊,他在喬家人眼中連條狗都不算,要不是憑藉着妹妹嫁入喬家,喬家人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況且,外人所不知的是,那個從嫁入喬家開始就守着活寡的妹妹照樣不招喬家人待見,自己這些年在喬家的日子都過的苦不堪言,他這個名義上的大舅哥就更不用說了。
陳六合嗤笑:「怎麼?叫不動嗎?那這場遊戲就沒多大意思了。」他有些意興闌珊。
「大哥,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王金龍痛哭流涕,一個三十多歲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上流人士在眾目睽睽之下哭泣,這畫面無法想像。
陳六合淡淡道:「你心裏是不是想着,等我離開以後,你再去喬家人的耳邊煽風點火一翻?到時候你或是扭曲事實,或是添油加醋,總之可以讓喬家人替你出頭,挽回顏面?」
被說中心思的王金龍渾身一顫,驚恐的連連搖頭,他的臉上似乎只剩下驚恐的神色了。
「絕對沒有,大哥,你相信我,我在喬家什麼都不是,他們不會聽我的。」王金龍這個沒一點血性的傢伙求饒道。
「就算是條狗,也能吠上幾句的,何況是個大活人?」
陳六合搖頭,故意嚇唬道:「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剁碎了餵狗,或者截肢埋在深山裏,只有死人才是最老實的。」
王金龍魂飛九天,屁滾尿流:「大哥,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
「夠了!」就在王金龍最為驚慌的時候,徒然,一道及其有韻味的聲音在人群外驟然響起,這道好聽的聲音中蘊含着濃濃怒氣。
轉頭看去,一個無比妙美的婦人款款出現。
婦人看上去太美,美到讓所有人驚艷,她仿佛媚骨天生,不但氣質絕佳,一顰一簇之間都似在勾魂奪魄。
成熟、風韻、端莊、優雅、高貴,這些詞彙統統可以從眼前這個美麗少婦的身上看到,並且能揮灑得淋漓盡致,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對男人的致命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