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和天字號叫板角逐着,在這種關係下,地字號和天字號的關係可想而知!
更何況,能成為地字號的掌舵者,徐定天本身就是一個能力與實力及其兇悍之人,他哪裏會服陳六合這個曾經的天字號龍頭?
兩人不合,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別說是現在,就算是在曾經陳六合最鼎盛的時期,徐定天也不曾給過陳六合顏面啊。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斜睨了徐定天一眼,道:「你們能來,我為什麼就不能來?」
徐定天冷笑了一聲:「我們作為地字號與玄字號的龍頭,自然有資格站在這裏,你現在又是什麼身份?你在天字號算老幾?一個小小的隊員而已,你認為你有資格與我們平起平坐嗎?你什麼級別?」
被這麼一說,陳六合臉色都下沉了幾分,還真有點無從反駁的意思。
這話說的雖然難聽,也道理就是那個道理,他陳六合此刻身無半銜,哪有什麼級別之說?
氣氛,瞬間就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這些猛然聚在一起,也從來不曾太平過就是了。
夾在中間的左東奎眼觀鼻鼻觀心,就當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也樂於見到徐定天跟陳六合只見撕扯爭執,雖然不能撈到什麼好處,但全當看好戲就是了。
「這麼說的話,你的意思就是覺得,你說的話比楊左使好使了?或者說,你覺得楊左使說的話不算話,他要怎麼去決定一件事情,還需要經過你的批准和允許?」
陳六合很聰明,懂得借力打力移花接木,他冷笑了起來,語言犀利:「嘖嘖,徐定天,幾年沒見,你比以前更加厲害不少了啊,現在都能不把楊左使放在眼裏了,是不是再讓你當幾天龍頭,你要連龍神他老人家都不放在眼裏了?」
聞言,徐定天面色一變,眼現怒容,道:「陳六合,伶牙俐齒歪曲事實!這點卑劣的把戲在這裏玩出來,是不是有些太過小丑了?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陳六合冷笑的唇語相譏:「你明明知道是楊左使叫我來的,你還說出剛才那樣一番話,你不是不把楊左使看在眼裏是什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