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媽媽地小棉襖,媽媽地唯一依靠,卻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
甚至,她認為男人麼,還不都是這個德性。
更何況媽媽也不再去管夏得貴任何的事了。
她本以為這是媽媽也看得開了,默認了。
豈不知,有一種抗爭叫做無聲
所謂哀莫大於心死,一個人的心已經死了,她對對方還有什麼要求可言
這會兒,夏雪才突然的發現,媽媽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需要被呵護需要被關愛的女人。
她就那麼愣愣的坐在那裏,好半天,這才將眼角殘餘的淚水,給全部擦掉。
她看向葉凡,真誠的說道,「謝謝你老公,我懂了,無論媽媽做什麼,我都支持她」
「嗯,明白就好,其實老婆,我也要向你說聲對不起,其實,我是早就知道媽這事兒的,並且我還和那男的吃過飯的。」
「啊」夏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葉凡。
半晌才說道,「你、你的意思,媽媽和那男人的事,她並沒有瞞着你」
「嗯」葉凡點了點頭。
夏雪一下子沉默了,她感覺到了她這個女兒做的有點失敗。
以前她是媽媽地貼心小棉襖,媽媽有什麼話,都跟她說。
可是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媽媽變得沉默,跟她之間的心裏溝通再也沒有了。
而如今媽媽竟然把最大的秘密,告訴葉凡這個女婿,卻不告訴她這個女兒。
這難道不是自己這個做女兒的失敗與悲哀麼
回想起來,自從幾年前,自己當上夏氏集團總經理後,就忙的團團轉,很少和媽媽坐下來談心了。更沒有陪媽媽逛一次公園,看一次電影。
就連媽媽地生日,自己都有好幾次給忘記了,還是事後補買禮物的。
可是媽媽需要她的禮物麼不,媽媽需要的是陪伴
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
她捂着臉,哽咽着自語道,「媽媽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陪你。以後我一定會擠出時間,陪陪你的。」
哭着哭着,由媽媽想到了身邊的老公。
突然間抬頭,惡狠狠的說道,「葉凡,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敢像我爸一樣,在外面花天酒店的,休怪我把你給剪了」
說完還狠狠的瞪了葉凡襠部一眼。
「我」葉凡頓時感覺襠部涼颼颼的,嚇得他差點把車子開到馬路牙上。心說我踏馬招誰惹誰了,這也能扯到我的身上。我冤不冤
夏雪故作惡狠狠的說道,「我什麼我,你們男人有幾個是好東西的還不快點把媽這個男人的情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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