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黃河怒視他,抬手就要給他一記螳螂拳,但是劉長江早有準備,側身躲在他媽身後。
「看他,媽你們看他,我說實話他就打我!!」
「黃河,別動不動就對弟弟動手,你這習慣不好。」劉長江的媽媽說道。
劉黃河訕訕放下手:「這傢伙在胡編亂造·······」
「你敢說你沒喝嗎?」劉長江反問。
他下午在樹林裏被他哥修理了一頓,說是因為他和焦大帥在小紅馬學園裏打架,給他哥丟了臉,所以要修理一頓。
劉長江趁着吃飯的機會,背刺他哥,取得的效果不錯。
雖然劉黃河沒有挨罵,但是被他媽再次叮囑,不准喝酒喝多了,尤其是開車的時候,更是不能喝酒。
完了劉長江才給他爸和他爺爺介紹上午去小張公司的事情,直夸小張很有情懷呢。
「旁邊就開了一家深夜學園,專門照顧那些沒人照顧的小孩子的,收費很低,每個月都要自己貼錢…………小張真行啊,小白也很支持她爸,真是心懷天下啊,要不要給他升官?爺爺。」
本來說的好好的,最後一句原形畢露,被他爸訓斥了兩句。
不過,他爸話鋒一轉說:「沒想到這個小張還有這情懷。」
劉黃河也說:「那地塊,寸土寸金,用來開深夜學園確實…………需要很大的魄力,小張是真的視金錢為糞土啊。」
劉長江立即接話說:「哥,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我贊同你這句話,你不知道小白把錢當紙飛飛扔嗎?」
「又開始胡說什麼!」大小劉的媽媽給劉長江夾了一塊糖醋魚到他碗裏,讓他少說些胡話。
這孩子不說胡話的時候,還挺不錯的,但就是間歇式不正常。
他爺爺老劉這時候終於說了句話:「那深夜學園是小張的外公外婆開的,傳承到了小張手裏,沒想到他竟然一直開了下去,看樣子弄的還不錯。」
劉黃河點頭說:「確實很不錯,我看了環境很好,一般的幼兒園都比不上,基礎設施什麼很全。」
劉長江也說:「那邊上黃家村的人都很敬佩他,我們去吃飯,老有人跟他打招呼。爺爺,你知道小張的外公外婆呀?」
老劉點點頭,說道:「我上過他外公的法律課。」
「啊?爺爺你是小張外公的學生呀?」劉長江驚訝地問。
「可以這麼說吧。」
劉長江立即興奮起來:「你要是小張外公的學生,那我和小白是不是關係更親近了?我們該怎麼算?」
劉黃河嘲笑他像個傻子。
劉長江反擊說:「你是蓓蓓姐的舔狗。」
劉黃河大怒,要不是他爺爺在場,他當即就要跟這個小老弟練一練螳螂拳。
不講這兩兄弟的恩怨情仇,吃完了晚飯,老劉在院子裏散散步,走了會兒,擺弄了會兒花草,回到書房,腦海里想起曾經的大學時光,記得曾經和他的法學老師,也就是張嘆的外公閒聊,聽對方說過將來想開一家深夜學園,大底天下寒士俱歡顏。
如今老師早已故去,但是遺志得到傳承和發揚,他不禁深感欣慰,在書房裏翻了幾頁書,卻看不下去,想了想,起身出了書房。
「老劉去哪裏?」他老伴問道。
「我去小區里走走。」老劉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陪一下你爸。」老伴對兒子說道。
「哎~」
劉長江的爸爸立即跟了上去。
老劉見他跟來,也沒說什麼,在夜色中踱步走到了一處大宅子門前。
小劉抬頭一看,認出這是張會家,這才明白,原來他爸是有目的來的。
門開着,老劉抬腿走了進去,小劉緊跟而去,朝院子裏說道:「張書記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