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時離他們不遠的另一個舞台邊上的那些人,他們喝着九十九分一大杯的啤酒,手裏拿着十幾二三十塊錢。
每個人都不需要付出多少,就能消磨很長的時間。
如果手裏的錢有多餘的,完全可以用二十塊錢享受一會。
他對這裏很熟。
嘉頓點了點頭,提着錢盒走向後台,那些穿着正裝帶着墨鏡的傢伙沒有阻攔他,這讓他緊張的情緒緩和了一些。
那個女孩已經開好了包廂,說是包廂,其實就是一個個隔間,簡單得很。
音樂聲伴隨着周圍那些若有若無的聲音,嘉頓再也忍不住了……
谷肏
十幾分鐘後,嘉頓心滿意足的出來了,內爾注意到他手中的錢盒沒有帶出來,忍不住一邊笑,一邊搖頭。
「你給的太多了。」
嘉頓倒是無所謂,經過一番的發泄他現在就像是被打磨圓潤的石子,沒有絲毫的脾氣,「一點錢而已,並不多。」
他口中的一點錢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塊左右,這麼多錢足夠叫一個正兒八經的應招了。
不過這對嘉頓來說無所謂,畢竟總要有所嘗試。
內爾帶着嘉頓和其他納加利爾人去「花錢」的事情林奇是知道的,他還安排了黑石安全的人全程保護他們。
只有讓他們感受到了聯邦的先進,他們才會想着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移民聯邦的夢想。
晚上,內爾把其他人送到酒店之後,自己回到了林奇的別墅里。
他不是來接自己的次子的,林奇讓人領着那個小傢伙去遊樂場玩了一天,現在已經在內爾自己的別墅里已經熟睡了。
此時他們父子單獨的,坐在林奇的書房中聊着一些更深的話題。
「這次真的不會有什麼變故嗎?」,內爾一開口,還是問了白天的問題。
林奇搖了搖頭,「我說過了,在納加利爾的問題上,新上任的總統先生和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勞資衝突必須得到解決,而納加利爾就提供了這樣的一個環境,在新的市場勞資市場規則沒有形成之前,聯邦對納加利爾的政策就不會發生變化。」
「只會越來越好,不會越來越壞。」
髒累差的工作聯邦人不願意干,納加利爾人卻不挑揀,這就是核心。
如果納加利爾的政策發生了改變,比如說現在有些睜眼瞎號召聯邦政府應該把資本從海外遷回來,把工廠建在國內。
還有些人喊出「去工業化是慢性自殺」的口號,以求獲得更多人的支持。
實際上這些人都很蠢,他們根本看不懂未來的趨勢。
但林奇看得懂,因為他始終堅信,任何事情發生變化的終極原因,始終是圍繞着利益的。
只要以現在的模式繼續發展,利益不會減少,就不會有人妄圖改變。
聽着林奇的分析,內爾不斷的點頭,到最後,他有些遲疑的問道,「那我的事情……什麼時候去做?」
林奇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等戰爭結束吧,戰爭期間很多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或者有些突發的,不受我們控制的事情發生。」
「等戰爭結束之後,不管是好的,壞的,都和你無關,你可以沒有負擔的掌握這份權力。」
以前內爾對擔任納加利爾省督,也就是聯合議員的建議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主要還是納加利爾太他媽窮了,窮得讓人都不想住在那裏!
但是這兩年納加利爾發展的速度太快了,整個納加利爾的社會,也在按照資本主義進行最初的階級劃分。
現在站在這個社會中上層的土著已經很有錢了,其中一部分屬於膽子大,眼光好的那些人。
他們抓住了最初發展的機會,和聯邦人合夥做生意,自然一個個都富得流油。
還有一部分則是最初老老實實的技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