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要。
她和凌紹誠的事發展得越來越迅猛,凌暖青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但是老爺子已經將鐲子給她戴進去了,她這個時候要摘下來,那不是給他難堪嗎?
「謝謝。」
「你該叫我一聲爺爺。」
「謝謝……爺爺。」凌暖青說完這話,耳朵根有些燒紅,垂着頭沒看任何人。
凌紹誠將她的手拉過去,他指腹摩挲着那隻鐲子,有一種苦盡甘來的艱澀感。
「藏好了,別摔壞了。」
凌暖青想將他的手掰開。
凌紹誠緊緊握了把,「現在沒人攔在我們跟前了,什麼時候去把結婚證領了?」
老爺子坐在邊上,聽得清清楚楚,臉上儘管掩飾得再好,但潭底還是有轉瞬即逝的不悅。
「說什麼呢你?」凌暖青壓着嗓音瞪他。
兩個孩子跑了過來,算是替凌暖青解了圍,生日宴很快開始,凌紹誠身子往後輕靠着,趁凌暖青不備給明越發了個信息。
酒席吃到一半,一個男人喝得有些多,起身出去找洗手間。
他撐着牆壁往前走,經過了走廊,看到洗手間的標誌。
他腳步有些凌亂,一邊哼着小曲進去了。
男人走進一扇門內,並沒有隨手關上,他手放到褲腰上,卻不想門被人推開,撞在他後背上。
他罵罵咧咧回頭,「找死啊,沒看到裏面有人嗎……」
男人看不清楚背後那人的長相,眼神一晃,就只看到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嘴裏罵娘的話來不及出來,便看到對方做了個往下砸的動作。
「啊——」
他突然尖叫一聲,捧着腦袋往下滑,一個玻璃瓶爆開,碎玻璃彈開撞在旁邊的隔斷門上。
宴會大廳內熱鬧非凡,結束的時候挺晚了,凌紹誠抱起言言準備回去。
她方才玩得太瘋了,吃東西又快,不過倒是很乖,吃完了覺得困,就一直趴在凌紹誠的腿上睡着了。
男人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凌暖青拉起了聆聆的小手,不遠處的門猛然被人推開,他們還沒看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到人群中傳來驚呼聲。
「這是怎麼了?」
「太嚇人了。」
男人在洗手間內暈了好一會,居然也沒被人發現。
他捂着腦袋看向四周,不知道誰跟他有仇,要衝他下這麼重的手。
凌呈羨也注意到了,當時臉色往下沉。
司岩快步來到他身邊。「四少,這要怎麼辦?」
「這種事還用問我?趕出去,別嚇到了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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