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腫了,眼角處還有被指甲刮擦出來的痕跡。
童以綺眼框內蓄着淚水,目光緊緊地盯着身邊的男人。
「修知。」
蔣修知神色冷淡,只是輕描淡寫掃她一眼,「這不像你,你就任由她打?」
童以綺現在的處境,和楚絮當時是一樣的,同樣都有被人拿捏的軟肋,所以不敢還手罷了。
楚絮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捏起來,「還有一巴掌沒打呢。」
她高揚起右手,童以綺嚇得驚喊了一聲修知,她往男人的背後躲去。楚絮的手腕被蔣修知給握住。
她的手很細很細,隨便一用力就能捏斷了似的。
「你阻止我?」楚絮迎上蔣修知的目光,「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住手?」
他神色修冷,「我不過是看不慣許……太太,仗勢欺人罷了。」
她仗勢欺人?
楚絮眼裏的笑意一點點往外滋生,「我打她,蔣少心疼了?」
童以綺藏在蔣修知的背後,「楚絮,我們談事情歸談事情,你能不能別動手啊?」
楚絮想要將手掙開,但是蔣修知力道很大,她掙扎了好幾下。
童以綺眼見她動不了,方才的屈辱感壓得她心頭冒火,她走出去兩步,一巴掌揮了過去。
但楚絮並未讓她得逞,她另一手抬起來握住了童以綺的腕部。
蔣修知見狀,手裏的力道鬆開。
楚絮將童以綺的手腕壓下去,得了空的右手揮出,將第三個巴掌扇在童以綺的臉上。
她被打得不輕,鼻子裏熱熱的,低頭時發現鼻血在往下流。
「童小姐,這滋味好受嗎?」
童以綺忙用手捂着鼻子,蔣修知還真沒這勸架的本事,「走吧,還留在這,你想被她打死嗎?」
楚絮掌心內火辣辣的,她應該不去看蔣修知一眼,完全當他不存在,可她根本做不到。
楚絮嘴角的笑意很奇怪,「蔣修知,你覺得我不應該打她嗎?」
她緊接着又問道,「你既然心疼她,三年前娶了她不就得了,那樣你連牢獄之災說不定都能免了。畢竟蔣家和童家聯手,什麼案子翻不過來,是吧?」
這個女人還有沒有一點良心,這話就跟刺一樣扎在了蔣修知的心上。
「當年,難道不是你勸我認罪的?」
「修知,當年要不是她,我們都能好好的,」童以綺話語中帶着哭腔,「你看,現在只有她一人爬的越來越高,這就是她的本事。」
蔣修知看了眼童以綺,「走。」
她趕緊跟在男人身後,楚絮眼見他要出去,這才說了一句,「你只看到我現在這樣對她,你何曾問過她當時……是怎麼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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