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呢。凌呈羨掐準的就是霍御銘的這種心理,心無芥蒂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
翌日,霍御銘親自送任苒去醫院,他昨天那一拳打得挺重,應該受了皮外傷,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這會戴着手套。
任苒假裝沒有看見,到了醫院後跟往常一樣去科室。
導醫台的兩個護士早早就到了,這會也不知道在討論什麼,腦袋湊在一起
說得正起勁,見到她過來趕緊閉上了嘴。
這種天氣,任苒還戴着一條圍巾,而且纏住了整個脖子。
「安醫生,早。」
「早。」
一名護士朝她指了指,「安醫生,您這是冷嗎?」
「是,今天降溫。」
任苒說完這話,快步朝診室走去。護士給了同事一個你知我知的表情,「搞的誰不知道似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任苒一天的心情都被破壞了,現在想到凌呈羨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疼。
手機鈴聲在兜里響了起來,任苒看眼來電顯示,居然是一串零,她也摸不透對方的來歷,她點開了通話鍵,「餵。」
「醫生,我不舒服,需要你今天過來一趟。」
任苒立馬聽出是凌呈羨的聲音,「沒空。」
男人說話的語調不緊不慢,「當初可是說好的,我幫你,你就給我當家庭醫生。」
「我是婦科醫生,你有哪裏不舒服?」任苒從桌上拿了水杯去倒水,「我想我是幫不上你的忙了。」
「你這擺明了是想賴賬吧?」
凌呈羨聽到那邊傳來泡水的聲響,任苒不想跟他正面起衝突,「沒有啊,我只是實話實說,你要是生孩子或者需要調理身體,那我還能幫幫你。」
「那我身體就是不好,你來幫我調理。」
任苒捂着脖子,一到辦公室就熱的要命,她走到辦公桌旁邊,將水杯放下來後扯了下圍巾,頸部的疼痛感一直在提醒着她這個男人有多惡劣。
「你身體哪裏不舒服?」
「頭暈眼花,心慌無力。」
任苒拉開椅子坐下來,「腎虛,找個男科醫院看看就行了,我只會給女人看病。」
電話那頭忽然沒了聲響,任苒手指動了下,想將通話掐斷。
「任苒,說白了你就是不來是吧?」
「是。」任苒不信凌呈羨真的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電話那頭傳來冷冷的一句話,「那好,你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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