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卻輪到凌暖青不答應了。「讓他出去,我不要讓他在這……」
「你乖一點啊,」殷朗按住她肩膀的地方,「你們都睡過不知道多少回了,你還不讓他看呢?」
「讓他走,要不然我不接受治療。」
殷朗真想甩手不幹了,也不想想別人都是擠破了腦門才能到他家裏來的,這是榮幸,懂嗎?
「讓他走!」
殷朗沖凌紹誠看眼。「聽到沒,她讓你出去。」
凌紹誠氣得就要破口大罵,「她在拖延時間你看不出來?動強的你會不會?!」
殷朗被吼了一嗓子,也吼醒了。就是,他跟凌暖青在這廢什麼話?
這女人不就是個暖床的,他的目的是救死扶傷,外加拿錢,誰給錢誰就是大爺。
凌暖青並不肯配合,殷朗開始當着凌紹誠的面嚇唬她,「你這樣的,我可見多了,你需要我把你銬起來嗎?毫無人性那種,四肢拴床頭床尾……」
凌紹誠眼帘輕動,有這辦法不早說?
「給她拴起來,別浪費時間了。」
凌暖青想到要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被這樣的方式攤開身體,她可受不了。
她乖乖沒再動,殷朗開始給她檢查身體,凌紹誠神色不明地站邊上,等待宣判似的。
「天哪——」
凌紹誠大驚,眉梢閃過冷意,「怎麼了?」
「是你乾的?前三個月胎像不穩,你還如此殘暴……有力!兇猛!你——」
每一個形容詞都恰到好處地拋砸向凌紹誠,他避無可避,面上的表情降至冰點,「你夠了沒有?」
「真不能同房,你怎麼就不懂呢?」
他哪裏是不懂,還不是因為沒能承受得住凌暖青的勾引嗎?
別看她現在安安靜靜躺着,跟個無害而無辜的小天使似的,方才在床上的時候,她壓根不是這樣的。
她那熱情如火的樣子……
凌紹誠可恥地發現自己有了本能反應,他往不遠處的沙發上坐去。
殷朗忙裏忙外地檢查了一大通,「你兒子還挺能扛的,這樣都沒被打下去,我給她掛個水,保胎的,你千萬記住以後悠着點。」
凌紹誠的神色總算有了明朗的變化,一直攥緊的手指也慢慢鬆開了。
可這個消息對凌暖青來說,卻是晴天霹靂。
她沒有大吵大鬧,沒用的。
殷朗將點滴瓶掛在旁邊的架子上,彎下腰,用酒精棉擦着凌暖青的手背。
她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求求你,能不能把這個孩子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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