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認同感……」
「而且,它跟腳複雜而隱蔽,可以成為一條線索。」
張嘆指了指騶吾形似孔雀尾的尾巴,說:「它的尾巴有五彩,威力強大,能夠刷掉敵人的武器,這是因為它有孔雀明王的血脈,雖然稀薄,但來源神秘強大……」
張嘆解釋選擇騶吾的考慮。
羅明點頭說:「挺好的,起碼我第一眼看上去很喜歡,對我吸引力,設定方面看起來也沒問題,這樣吧,我晚上回去想想,明天上班後再確定。」
「好的。」
這天的工作就這樣結束了。
下班後,張嘆正要回家,薑蓉和何超站在樓下。
見他出來,薑蓉熱情地招手。
「怎麼?等我嗎?」張嘆問道。
薑蓉上下打量他,捶他一拳說:「行啊張嘆,一聲不吭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不把人當朋友是不是?」
張嘆:「也沒走多遠,你們8樓,我9樓,走兩步就竄門了。」
薑蓉說:「這不一樣,你是跨了關鍵一步,相當於高升,是簡單的走兩步的問題嗎?」
何超在一旁羨慕地說:「張嘆,恭喜你。」
他和張嘆同一時間入職,短短不到半個月,張嘆已經跳出劇本評估小組,相等於過了「實習期」,步入正軌,參與大項目,而他,還是個新人,劇本評估小組裏資歷最淺的一個,上周副組長找他談話,鼓勵他要更加努力,言外之意是,他現在能力還不足以立足。
想到這些,何超在恭喜張嘆的同時,難免心生氣餒。
張嘆:「謝謝,你們也早晚的。」
薑蓉:「走,請你吃飯,祝賀下你,順便聽你講講編劇助理的工作。」
三人一起吃了晚飯,薑蓉提議去唱ktv,這姑娘很會玩,看她平時的穿着打扮和習慣,家裏條件應該很好,是浦江本地姑娘。
何超去不了,他接了女朋友的電話,立刻趕了回去。
剩下張嘆和薑蓉兩人,張嘆說:「人太少唱歌沒氛圍,要不改天?到時候多叫幾個朋友。」
薑蓉:「要叫人還不容易,我一個電話可以叫一幫。」
不過,那樣的話張嘆會顯得挺尷尬,都是她的朋友,張嘆一個不認識,薑蓉顯然想到了這點,貼心地說:「那行,改天。」
打車在西長安街下,張嘆步行到小紅馬學園門口,和門衛老李打了聲招呼,學園裏燈火輝煌,小朋友們稚嫩的聲音在夜色里飄蕩。
上樓時,又聽到小白那格外特別又很有穿透力的川普,她似乎又在和人吵架,眾多川普中,有一句瓜娃子,張嘆昨天上網查了,這是罵人的。
張嘆回了家,還沒關門呢,門口傳來小白的聲音。
「大叔,你才回家呀?」
這小朋友是屬小狗的嗎?一回來就被發現了。
張嘆笑着說:「對呀,你沒跟小朋友們玩嗎?」
剛還聽你在吵架來着。
小白童鞋穿着那套熟悉的藍色大中華,趴在門沿上,好奇地打量他。
她似乎只有兩套衣服,一套紅的,一套藍的,輪着穿。
「你要和我踢球球嗎?」
「算了吧,天快黑了,會摔跤的。」
中華男足要是有你這樣的熱情,不愁沖不出亞洲。
「爪子咧?」小白趴在門沿問。
「天黑了看不清路,容易摔跤啊,多疼啊。」
「有燈吖,摔了爬起來噻,噢,你會哭鼻子吖。」
這小傢伙,竟然還會嘲諷!
張嘆只能再次搬出老藉口。
「我沒吃飯。」
「你爪子又沒吃莽莽?」
「這不剛下班嗎?進來坐一坐吧,你喜歡吃的葡萄還沒吃完呢。」
張嘆發出邀請。
小白提防地問:「你喝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