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醫院,護士多次給葉紫蔓打電話,要她替自己母親付醫藥費,她都拒絕,甚至到後來不接電話。」
葉紫蔓白了臉。
護士站上證人席,除了把葉紫蔓拋棄自己母親的事說了一遍,還把林薇薇說要幫葉紫蔓母親付醫療費的事說了一遍。
楚律邢接着道,「法官大人,一個連自己肺癌母親都不顧的人?她能多愛自己的父母?而一個願意替陌生人付醫藥費的女人,又有多無情?」
「所以事實是,葉紫蔓氣死了村長逃逸,林薇薇在遠處看到她離開的身影,然後再進去就看到了倒地的村長。」
「葉紫蔓身為女兒,氣死自己父親,卻不施救,反而逃逸,當屬故意殺人罪!」
葉紫蔓瞳眸顫縮,用力反駁,「我沒有,你胡說!我不替我母親付醫藥費是因為我沒有錢,但林薇薇替我母親付醫藥費,搞不好就是心虛,因為她氣死了我爸爸,所以想要贖罪!」
「呵,你有錢收買歹徒殺林薇薇,卻沒錢支付自己母親醫藥費,葉紫蔓,你是在侮辱法官的智商嗎?」
楚律邢輕飄飄一句話,讓葉紫蔓啞口無言。
法官擰眉,看着葉紫蔓的眼神已經出現了質疑。
楚律邢又把當時葉紫蔓落在血泊碗下的手鍊呈上,說,「法官大人,當時葉紫蔓的手鍊是掉在血碗下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是村長倒地,碰倒了碗,一頭扎在碗上死亡,而手鍊,是一開始就在和村長的爭執中,掉在地上的。葉紫蔓就是那個氣死了村長的人。」
「法官大人我反駁,這全是這律師的一面之詞,那手鍊是本來就壞了,是我爸爸說要幫我修……」葉紫蔓大聲道。
「你爸爸這輩子呆在村里,連手鍊都沒見過,他要怎麼修?」
楚律邢一針見血,又拿出了好幾張照片,是村長家的佈置,黑漆漆的瓦房,地上還是黑泥土,連水泥都沒澆。
楚律邢道,「法官大人,村長一身簡樸,所有的錢都花在了葉紫蔓這個女兒身上,家裏一貧如洗,村阿婆也是,身上連件首飾都沒有,試問這樣的村長,會懂怎麼修斷掉的手鍊?」
「所以所謂的修手鍊,不過是葉紫蔓在撒謊,以掩蓋自己手鍊是在爭執中被村長拽掉的事實。」
「村長得知自己女兒是第三者,想要教育女兒,卻被女兒活活氣死,其情節嚴重,絕對和親手弒父無異,還請法官和各位陪審員明鑑,讓村長在九泉之下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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