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候表現虛弱樣子,恐怕會引起全軍士氣受挫,秦楚強忍着噁心,推開韓三刀,抽出鬼頭刀衝上城牆,這才發現城牆上爭奪非常激烈。
城下攻城錘撞擊數百次,仍舊沒有奏效,只能是放棄攻擊城門,和雲梯一起攻擊城牆,大量清軍在火炮和盾牌掩護下,扛着雲梯衝上來,明軍弓箭手對抗清軍盾牌手不佔優勢,只有火銃手對盾牌手有殺傷效果,但是火銃手裝填速度慢,清軍像潮水一樣爬上城牆。
宋奎光已經把全軍軍隊壓上去,銅陵明軍也在各自將領下對
清軍進行反撲,秦楚帶着侍衛來到城牆箭樓下,眯起眼睛,看着城下清軍,不顧生死源源不斷往前進攻,趕緊和吳茂說道:「去,通知王獻和狼喉營留守北門,其他人都來西門支援。」
秦楚敏銳察覺到耿仲明想畢其功於一役,爭取一次性攻破黟縣,就像明軍炮營打清軍炮營一個措手不及,清軍主力也要打明軍一個措手不及,城牆上明清雙方使出渾身解數,一個想衝上來,一個要打下去,兩軍碰撞再一次,濺出死亡血花,作為輔助兵種,兩軍弓箭手在城上城下互相射擊,死亡人數飆升。
秦楚使勁搖頭,想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大腦仍舊是處於渾渾噩噩狀態,額頭上不斷有冷汗溢出來,這該死感冒,早不來晚不來,非要這時候來,被感冒侵擾後,他有一種頭痛欲絕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使得心情莫名其妙變得煩躁。
他提着鬼頭刀,突然大吼一聲,想將一肚子濁氣噴出來,猛衝上去,一刀就將一個清軍把總人頭砍飛,然後又是一記彈腿,將面前清軍踢下城牆,瞬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頭,因為傷寒導致頭痛,讓他變得戾氣沖天,要不斷地殺殺殺,才能夠止住該死的頭痛。
在他的引領下,明軍將士瘋狂擠壓清軍,將好不容易衝上來的清軍推下去,清軍被摔死摔傷,但下一批清軍悍不畏死,又衝上來一大群,這一批清軍更倒霉,他們碰到馬錫等徽州府軍援軍,馬錫藝高人膽大,竟然放這批清軍衝上城牆,然後帶領徽州府軍圍攻,三下五除二將清軍砍成沒有生命的屍體。
這一批清軍被消滅後,秦光在城下怒砍退下來的士兵,一口氣砍掉一百多人腦袋,在他屠刀之下,清軍左軍和中軍將士又一次硬着頭皮往上攻,清軍繼續和明軍在城牆山下撒血,清軍作為攻城一方,死傷人數遠遠超過明軍,開戰至此,攻擊城牆清軍至少損失四千多人,明軍也損失一千多人。
耿仲明在城下看的怒氣叢生,不顧李婁勸阻,直接命令炮營對準城牆開炮,作為滿清王爺,他有的是人,但是明軍只有黟縣着一座城市,只要把黟縣轟平,死傷一些將士又算得上什麼?
李婁還有一絲絲良心,仍舊勸阻耿仲明:「王爺,城牆上還有我們的人啊?」
「大不了給他們撫恤金多一些,給本王轟,攻下黟縣,為叔王報仇。」
當他吶喊出給濟爾哈朗報仇,李婁便不再阻攔炮營無差別轟炸,秦楚還不知道清軍即將對準城牆進行射擊,在西門殺得興起,沒有一個清兵能在鬼頭刀下過三招,三招過後都成為地上無名屍體,清軍大炮還在裝填中,聆聽陽也在西門指揮弓箭手射殺清軍,他有一雙好眼睛,突然發現不遠處清軍炮台竟然有人影在活動,定眼一看,失聲喊道:「不好,韃子要使詐。」
突然有一雙手拍在他的肩膀,他差點抽出腰刀砍掉這一雙手,回頭一看,竟然是嚴威陽,身邊跟着江臂通和魏朝等人。
嚴威陽看着,示意他莫要着急,用手指了指北門,原來雙方在西門血戰之際,炮營和工部江所有火炮全部運到北門城牆,雖然只有兩門紅衣大炮,但是工部卻額外給炮營增加二十門虎蹲炮、三門佛朗機還有滅虜將軍炮兩門,這些火炮是宋奎光帶過來的,是金聲恆作為禮物送給秦楚,也表明和秦楚結成歃血盟友,秦楚將這些武器秘密運到工部地下大廳,在合適時機給韃子來上一頓炮彈盛宴。
嚴威陽興奮且激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