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據。
至不濟,也能讓他們增長見聞。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陳少君也在一旁聽着,也忍不住多看了徐洪濤一眼。
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透了,那黑狗慘死的緣由。
幸好自己行事小心,李代桃僵之術更是法術中防不勝防的陰損詭術,任是何人,也難以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至於那些陰鬼傳說,他也就姑且聽着。
遇不到最好,真遇到了,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成?
左右不過聽天由命而已。
反倒是沈浪的死,更讓他在意一些。
他心中始終懷疑,對方的死,極有可能是與那刀疤男子有關。
那刀疤男子既然已經盯上了沈浪,難保下一個目標,就是經手鑑定玉如意的自己。
……
另一邊,葉捕快找到了劉二瘸子,對方此時還臥病在床,本有幾分紅潤的身子,不知經歷了什麼,變得瘦骨如柴。
一雙眼睛,也變得渾濁無比。
見到葉捕快,眼中似是流出了希翼,道:「救我……」·
「煞病纏身?」
葉捕快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這劉二瘸子,明顯煞氣入體,命不久矣。
自然不可能是殺害沈浪的兇手。
至於救他?
怎麼救?
煞氣入體,麻煩至極,很多高明的醫者都束手無策。
他只是一個捕快,可不想沾上這樣的麻煩。
回到案發現場,二進的宅子,已經被打上了封條,一個身穿深色寬袍的捕快,正蹲下身子仔細驗屍。
屍體,並不止一具。
沈浪一家五口,全部躺在地上,被白布遮擋。
「邢捕頭。」
葉捕快恭敬的行了一禮。
「來了,有什麼收穫嗎?」
那位捕頭站起身來,目光不由有些深邃。
「不曾。」
葉捕快搖頭。
「看到這些屍體上的傷口,有什麼想法?
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邢捕頭繼續說道。
「眼熟?」
葉捕快一愣,腦海中快速思索,臉色微變,道:「您是說,半年前的那場滅門慘案?
不過不對啊。
那案子已經結了,兇手也被抓到了啊?
這次,雖然同樣也是滅門兇案,出手之人也是一個使劍的高手,甚至出手之人的實力層次,也與半年前相差仿佛,都是煉體境七八重的層次。
但應該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才對。」
「誰說那案子結了?」
邢捕頭幽幽的開口,道:「只不過是太久了沒查到兇手,拉了一個死刑犯結案而已。
衙門裏這種事情,還少嗎?
看來,半年風聲過去,那兇手以為我們放鬆了警惕,就又出來興風作浪了。
不過讓人頭疼的是,這兇手顯然十分熟悉我們的辦案手法,把很多痕跡都給抹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般兇手殺人,總有動機。
要麼求財,要麼就是尋仇。
這人兩次出手,都不是求財,與被殺之人,接觸應該也極少,就很難判斷其動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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