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妃這一胎,整個皇族的人都很緊張的,尤其鎮國大長公主,心裏一直都很着急的。
紀王妃致歉,「我遣來的這奴才着實是辦事不力,回去竟也沒說,弄得我今日也沒帶什麼來。」
元卿凌道:「不打緊,紀王妃先前也命人給我送了一尊送子觀音,十分名貴,我很喜歡。」
喜嬤嬤微笑道:「是啊,若那尊觀音沒有裂縫,那可真是上品。」
鎮國大長公主聽了這話,就有些錯愕了,「送子觀音?這送子觀音怎麼能有裂縫?是下人摔了嗎?」
「是府中的那些奴才手腳不仔細,已經責罰過了。」紀王妃淡淡地道。
鎮國大長公主怒道:「責罰?按老身說打殺就對了,這禮物出門,先檢查一次,送到之前,再檢查一次,確保無誤才可送出去,這不是尋常的物品,而是送子觀音菩薩,送的又是已經有孕的親王妃,簡直豈有此理。」
鎮國大長公主信佛,這些年修得脾氣都快沒有了,如今動這大怒,一則是損壞觀音座乃是褻瀆神靈,二則,她在乎皇家的骨血,這傳出有孕,送來一尊有裂縫的送子觀音,這簡直是荒唐!
紀王妃便有些不安了,長嘆一口氣,「也怪我去照顧老六的時候,沒有注意,染了這個病,府中又沒有一個得力可靠的人去打點,自然就出紕漏了,所以今日登門,我只要是想跟老五媳婦賠個不是,其次,才是為這病來的。」
鎮國大長公主也着實是菩薩心腸,聽了這話,道:「你去照顧老六,也是出於長嫂的仁愛之心,你先是染病,之後你府中側妃也出事,確實是亂作一團的,你也別想太多,等身子好了,就一切都好了。」
紀王妃眸色低垂,甚是悲憐。
鎮國大長公主看着元卿凌道:「老五媳婦,今日老身陪老大媳婦來,便是為了治病一事,你如今懷有身孕,給她治病,老身是第一個反對的,但是,老身聽得魯妃說你有治這種病的藥,能否給她一些?」
魯妃?事怎麼那麼多啊?
元卿凌道:「大長公主,這藥我確實是還有的,但是,餘下不多了,老六那邊還得堅持用藥,半年之內,是斷不得的,而我如今懷了身孕,不能煉藥,如果紀王妃要的話,我只能是從老六那邊分一些出來,可這樣的話,那就有可能兩個人都沒辦法痊癒。」
大長公主一怔,「老六還沒痊癒嗎?魯妃說他已經好了。」
元卿凌搖頭,解釋道:「他如今只是不具有傳染性,但是,病還沒好,如今每隔幾天,我便命人去給懷王送藥,這藥是斷不得的,一斷藥的話,情況會比原先更嚴重。」「
紀王妃依舊眸色不動,只是淡冷地笑了笑,「楚王妃這話,大概也只能糊弄一下不懂得藥理的人了,病已經治癒了大半,如果斷了你的藥,繼續服用御醫開的藥慢慢調理,也是能好,怎麼就說得會比原先更兇險了呢?這也是好沒道理的。」
大長公主也點頭,「對啊,病情都已經穩定了,繼續慢慢調理,不是一樣可以痊癒嗎?」
元卿凌覺得需要簡單科普,她道:「這病是十分兇險的,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