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兵輿圖不便潛水逃走,所以,我給了她們銀子,讓她們幫我把兵輿圖帶上岸,帶回她們的家中,承諾給她們重金,秦樓女子重利,自然答應,我逃出去之後翌日便去取回兵輿圖,且把她們二人滅口,後來知道老七查到花艇去,便收買了柳兒的侍女,且留下一塊鐵牌,說到時候會有人來找東西,只管給他就是。」
「所以,你是事後才留下鐵牌的?為什麼?警告?還是挑釁?抑或是威脅?又或者是像你說的那樣,把水攪得更渾一些?」
「都有,」寶親王毫不否認,「當時你們懷疑的人越多,就越要分散人手去追查,便能為我騰出時間來轉移兵輿圖和在西浙秘密鑄造,因為,在這麼多接近皇上的人當中,我是最不值得懷疑的,你們未必會派人監視我,可我還是錯估了太子的謹慎,便是閒散如我,你們還是盯上了。」
宇文皓不得不佩服他的深思熟慮,「所以,你把假的兵輿圖放在宇文君的書房裏,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兩個原因,第一個,你們從紀王府搜出兵輿圖,他就成為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自然能為我分去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第二個,兵輿圖到手之後,我並沒有看懂,當時我沒有太擔心,因為大周肯定會派人來注說,因此我一直在等這個人的出現且擄走了他們,我從他們的身上得知了大周出了事,換言之,我手上的兵輿圖,便是獨這天下一份,諷刺的是,此人並不懂得註解兵輿圖,換言之,擄走了他我也是白費心思並未換來實質的幫助,兵輿圖我還是看不懂。」
「所以,你也是要透過紀王府這件事情觀察到底誰能註解兵輿圖。」
寶親王輕嘆,「這也是無奈之舉了,許多事情籌謀得比較倉促,不能盡如人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宇文皓點點頭,盯着他,「最後一個問題,當初是何人告知你紀王府的書房要失竊?你又是如何混進去把兵輿圖放置在密室之中?和你接頭的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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