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反利用了阿汝?」宇文皓倒是沒想過這一點,有些微怔,這可能性不是沒有啊,可當初查寶親王的時候,他逃什麼啊?或許,不是真的要逃,而是要營造出他已經窮途末路的感覺,又或許逃是真的逃,避開審問讓他的暗線能迅速地轉移隱藏,這是拖延時間。
「我懷疑他知道阿汝鋪下的細作暗線,也知道暗線是洪烈興佈下的,那紅葉公子……這個人始終不能太大意,他和安王未必真的沒有勾結。」
宇文皓細想了一下,「所以,你懷疑父皇此舉是要從老四身上查出紅葉的暗線?但就算是起用了他,他也不可能供出來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安王自然不會供出來,但是,一旦起用,這暗線就會慢慢地浮現出來,安王得勢,他們還不開始活動嗎?」湯陽分析。
他喝了一口氣,看着外頭兩個打得如火如荼的兩人,「這可能性很大,殿下不妨好好深思,屬下本來不大確定,但是安王殿下今日如此進取,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至少,削了京兆尹一職之後,他就看到希望了,自然要把握住,今日看似是為皇上出氣,但是未必就不是一場苦肉計。」
宇文皓撂下杯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好,本王就如他所願。」
他厲喝一聲,「徐一退下!」
徐一過了癮,聽得命令便忙撤下了。
宇文皓一躍而起,連環飛腿往安王襲去,安王雙手抵擋,節節後退,嘴裏痛斥,「你不孝不忠,做哥哥的怎可不教訓你?」
他和徐一打了一場,力氣不足,本想先揍宇文皓一頓再讓回他的,結果就是他沒辦法揍宇文皓,只能是頑強抵擋着宇文皓的進攻,這一頓打,不亞於被魏王揍的那一次,到最後,還無還手之力了。
若不是宇文皓先撤下,怕是打出內傷來也有可能的。
看着鼻青臉腫的安王,宇文皓冷笑一聲,「本王如何不孝不忠?對皇祖父孝順是不孝嗎?為朝廷着想是不忠嗎?你倒是論一句,本王所作所為,哪一件被論得上不忠不孝?你但凡說得出來,本王跟你入宮向父皇請罪!」
安王本是編派了一番罪行,這些罪名是要傳出去的,但是宇文皓這般一說,他倒是沒能接茬了,總不能真讓他一塊入宮去面聖。
他冷着臉,「你當殿質問父皇,就是不孝。」
宇文皓遽然道:「本王是太子,你以臣王的身份上來就打本王,是為不忠,你罔顧太上皇病情,是為不孝,我看不忠不孝的人是你才對。」
安王幾乎站立不穩,悻悻地道:「老五,本王曾有過和你和平共處同心為國的想法,但你實在是欺人太甚。」
「本王如何欺人太甚了?你倒是舉例說明!」宇文皓問道。
安王揚袍轉身,「你這般忤逆,是我們宇文家的恥辱,本王不屑與你往來。」
說完,他便踉蹌離去。
宇文皓看着他的背影,對走上來的湯陽道:「沒錯,他是來喊幾句口號的,我們還是不能太掉以輕心,本王出不去,你就叫人盯緊一些,但凡這段日子與他往來的人,還有上奏為他開脫的官員,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