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皓問道。
世子道:「那幾個鮮卑護衛是父王見他們可憐,無家可歸,便收在府中為護衛的。」
他看着世子,他一臉疲憊蒼白之色,一時無法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也不好再打擾他休息,便道:「行,我就是隨口問問,世子叔你好好休息。」
「好,不送了!」世子拱手。
宇文皓拱手還禮,轉身出去了。
出了去,宇文皓卻覺得此事處處透着詭異。
老王爺不知道林霄不奇怪,他從來不問過江湖的事情,連朝中之事都不大管,他犯不着與林霄來往。
鮮卑侍衛的事,倒也不必計較,鮮卑經歷了一場大戰之後,有好些子民流落在外,他們要討飯吃,進府邸賣武力也不是稀罕事。
但林霄的事情,則有些怪異了,要麼是世子叔不知道林霄後來到過府中去,要麼是情報出錯,要麼,是世子叔撒謊。
但世子叔撒謊的話,也沒這個必要,因為在林霄第一次去了王府的時候,他就已經去信太上皇,說明白了情況,他既然知道避嫌,肯定就不會招惹林霄過來。
林霄這條線,一直都放着,如今看來,或許可以收了。
首輔和逍遙公在外頭,宇文皓上前去,請兩人移步說話。
一問之下,兩人卻都知道平南王記性不好,逍遙公道:「他不記得事,是因為年輕的時候,曾磕傷過腦袋,痴呆過好些年,後來雖然好轉了,可也總是不大記事,太上皇病重那會兒,是沒告訴他的,怕他着急難過,但事後其實曾去信告訴過他的,且師父早兩年去平南的時候,也告知了他,他是知道這事的,他大概不記得了。」
聽着,倒也沒什麼可疑,其實宇文皓一直都認為,平南王是絕對不會有可疑的。
倒是世子叔……
罷了,且先看看吧,林霄那邊,過兩天把線收了看如何。
走之前,宇文皓和首輔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首輔最後點頭,「你且放心,老夫知道怎麼做的。」
宇文皓深深看了他一眼,「那首輔一切小心。」
首輔微微頜首,眸色深若浩瀚!
宇文皓夫婦和喜嬤嬤等回了楚王府,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亥時過了,兩人討論了一下,無果,便睡去了。
殊不知翌日還不曾起床,便聽得徐一急忙來敲門,嚷道:「殿下,快起來,出事了。」
宇文皓披衣而起,把門打開,徐一撲了進來,急得臉色煞白,「殿下,首輔中毒,快不行了。」
「中毒?」宇文皓倒是沒顯得十分慌亂,但也是微微變色,先打發了徐一出去找京兆府,再回來叫元卿凌。
元卿凌已經聽到了,馬上便起床穿衣,胡亂叫綠芽梳了個頭髮,問道:「喜嬤嬤呢?」
綠芽道:「喜嬤嬤和哥兒在後